回到大教室,赵阅也没工作,安排人收拾东西准备搬家,自己把重要物品都锁好后来到花园里嘬了一斗烟。
王虎摸着头说:“首长,咱们就这么搬了?”
赵阅看他恋恋不舍的样子有点好笑:“有好地方你还愿意在这待着啊?面积太小了啊,盖还要花钱,有现成的好地方不是挺好吗?”
王虎说:“首长,那您以后住哪?住香山上吗?”
赵阅摇摇头:“肯定要留一间我中午休息用,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趴办公桌上。
至于住,等你嫂子生孩子了我肯定得回恭王府,等孩子大点再说。到时候晚上你给我送回去你就去四合院跟你父母住,早上再接我。”
王虎摇摇头说:“那不成,我肯定得24小时保护您,您去哪我去哪。”
赵阅看他这样也就不说什么了,到时候再看吧。
这时于所长给他拉到一边悄悄说:“首长还没说咱们现在这栋楼准备给谁,刚刚后勤老王给我打电话说他准备要,请我跟首长说说,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想跟老王要的,送上门的猪啊。”
赵阅想半天也没想到老王那有什么好东西,就摇摇头说:“我这没什么要的,您跟他谈吧,不过下刀子狠点,左右就这一次,以后也没机会了。”
于所长笑眯眯的点头走了。
赵阅来到楼里转了一圈,都收拾差不多了,设备都开始运了,让他们收拾仔细点,别遗漏了。
要是别的地方搬家可能麻烦,他们这不存在这些问题,别的没有就人多,赵阅又来到办公室看看,弟子们正在搬呢,就点点头又去花园里坐着去了。
田恬看赵阅这么自在,走过来拍了他一下:“阅哥,所长说那边也有我一间房,以后我也不用回这边住了,总算自在了。”
“嗯,叔叔阿姨也算松了一口气了,你总算不在家住了。”赵阅顺着她的话说。
田恬看赵阅打趣她,哼了一声就走了。
赵阅感觉无趣,看看时间都两点多了,也没地方待,拉着王虎就回四合院了。
到了跨院发现林嘉怡和赵紫韵还在恭王府没过来呢,他就抱着咪咪躺床上睡着了。
睡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捏他的鼻子,赵阅闻着味就知道是妹妹,给她推开翻个身继续睡,赵紫韵不满的说:“哥,你起来,我跟您说件有趣的事儿。”
“嗯,你说吧,我听着呢。”赵阅闭着眼睛回了一句。
赵紫韵坐在床上又晃了晃他:“哥,早上您跟虎哥走得早没看见,刘海中跟人打起来了。”
“刘海中跟人打起来了?谁啊?吃得住打不?”赵阅平躺着问她。
赵紫韵对哥哥还没坐起来感觉不满,认为哥哥不尊重她,硬是给赵阅拉起来才说:“就是隔壁院的,也是轧钢厂的,是一个大酒坛子,天天喝,喝多了就使劲打媳妇,昨晚喊了几个不三不四的在家打牌,可能是输了,一大早拿媳妇撒气,打的嗷嗷的,附近都听见了。
院里人就去看看,哪家打媳妇这么打啊,他们那个院子管事大爷就会说别打了别打了。刘海中怎么说也是厂保卫处的,遇到这种事儿肯定要劝,没想到那个男的说刘海中是她媳妇姘头。
刘海中上去就给他一巴掌,牙掉了三颗,我看的真真的,那个男的狐朋狗友不是轧钢厂的人也不怕刘海中,就冲过来要打,咱们院里人能惯着这毛病?直接给他们揍了,刘海中当时就拿绳子给他们绑了带保卫处去了。
后来回来听院里人说里面那几个都是外面混的,肯定咽不下这口气,晚上指定要带人报复。”
赵阅满不在乎的说:“报复呗,院里能怕这个?锤不死他们。”
赵紫韵拉拉他的胳膊说:“这次不一样,哥您知道什么叫管叉不?那些坏人都随身带着这个。”
赵阅一听更不放在心上了,从炕边抄出一根一头磨尖的空心管说:“这就叫管叉,你以为院里没有?人手一把,我这还是上次易中海发的呢,你以为院里跟人茬架上手就干啊?哪个肚子上没铁皮绑着,早就防着呢。”
赵紫韵目瞪口呆的说:“哥,院里人真牛,什么都有。”
与此同时轧钢厂保卫处里,易中海跟刘海中面对面坐着,易中海说:“老刘啊,这事儿闹得,晚上那些人要是报复可得注意啊。”
刘海中拿出一包牡丹拆开递过去一根说:“能有多大事儿?尝尝,别人送的,比你的经济好,你每月也挣那么多钱,省着干嘛啊。”
易中海接过叹口气说:“我怕他们下黑手啊,我这也不是省,眼看着要抱孙子了,我不能不存点钱吧,我抽烟也没瘾头,能冒烟就行了。”
刘海中抽了一口烟说:“老易,上着班呢你过来找我肯定不是为这事吧?有事儿你就说,咱俩还有啥客套的。”
易中海笑笑说:“我就知道瞒不住你,我寻思咱们院里也没什么火器,都是菜刀之类的,唯一一把枪还是老套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