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奇整个人颤抖着坐在中间,仿佛被寒冷的风吹过一般。他的双手无法控制地颤动着。
面容苍白,眼神惶恐,提心吊胆。
内心深处,他被恐惧和焦虑所笼罩。他感到脑海中一片混乱,思绪杂乱无章。
迅速闪现的念头让他感到无助和惊恐。他明白自己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内心充满了自责和懊悔。
赵阅看着他这样就知道怕了,也不再吓他,拍拍他的肩膀。
“光齐,我揍你是为你好,我怎么不揍别人?因为我懒得揍,揍你是因为你还有救!
你要从错误中找到成长的机会,还要学到教训,以后不要再犯,懂了吗?”
刘光奇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低着头擦着眼泪,抽噎着说:“懂了,阅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保证以后积极的向大家靠拢,做一个对大家有用的人,绝不独来独往了,我要团结大家,只有团结才能让我进步。”
赵阅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
从包里拿出一张新的手绢,仔细的帮刘光奇擦掉脸上的血迹,并叠好放在他的口袋。
看刘光奇受宠若惊的样儿,赵阅责怪的说:“你这伤…”
“我懂我懂,阅子这是我不小心磕的,磕的,谁问我都这么说。”
刘光奇又被吓着了,连连保证。
赵阅责怪的说:“说什么呢?我是说我也得向你承认错误,不应该下这么重手。”
“不重,不重,阅子一点也不重,不是,我这伤跟你没关系。”
安抚好了刘光奇赵阅如同往常一样拿出烟散给他,又替他点着,可惜车里没水,没法漱口,一嘴血腥味的也将就抽吧。
抽了一支烟,刘光奇平静下来,赵阅再次开口问:“你爸把东西藏哪了?”
刘光奇努力回想了一会,刚被吓忘了。
“听他们说那边仓库多呢,有介绍信就能租,我爸就租了一个,剩下的东西全埋雪坷垃里了,天然冰箱么不是。”
王虎一直在看戏,演完了回归正题后他觉得这方法挺好:“正好下大雪一埋也发现不了,听说那边每次下雪都挺深?”
刘光奇眯着眼点点头:“的确是这样,他们说要是再刮风那就直接封门,封窗了,没有闹钟天亮了也不知道。
那边大雪一下就一米多深,他们战利品有油布,都裹着呢。”
赵阅一直看外边,见赵紫韵招手他才摇下车窗让孩子们上后边车。
把家人送回去娄小娥过来坐在副驾驶,扭头见刘光奇脸肿的不成样,吓了一跳,顿时明白了刚刚说有事儿上车说是什么意思,不就揍人吗,怪不得车刚刚来回晃。
指着赵阅说:“你干嘛打人啊,要帮就帮,不帮就算,你看给光齐打的!”
赵阅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话,刘光奇就瞪了过去。
“闭嘴,我都没说什么,你急啥?我不耍小聪明阅子能揍我?他揍我是为我好,你少发大小姐脾气,还有一会下车别人问怎么了,你就说你揍的,听见没。”
娄小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她也想起来刘光奇说什么了,揍就揍吧,大老爷们的皮厚,不过这个黑锅她背了,好像有点不大好…这不就成了河东狮吼吗?
不情不愿的对赵阅道了个歉,就坐正了目视前方,她决定了,后面俩人就是把脑浆子打出来她也不回头。
赵阅对刘光奇挑了挑眉,意思是调教的不错啊,竟然还知道主动道歉。
刘光奇得意的笑笑,就是这脸有点滑稽。
到了四合院,刘光奇捂着脸蛋就往里跑,娄小娥跟在后面不好意思的对街坊邻居笑,大家恍然,被对象揍了呗,不稀奇,就是娄小娥下手有点狠啊。
除了坐后院抽烟的许大茂,没人怀疑是赵阅揍得,二大妈都没怀疑,还以为是娄小娥,不过也没心思埋怨她,现在最紧要的是怎么把一家之主弄回来,别的事儿先放一放。
到了刘家,院里每家当家的都在,地上一地烟头。
赵阅又把事情经过听了一遍,定了调子:“第一,拖拉机不能要,把河砸开拆开扔进去,好家伙还是履带拖拉机,也不知道你们弄这个干啥,能拉回来开吗?千万别舍不得。
第二,再联系车和司机,多开点过去,这事儿我不能出面懂不?要不然瞒不住,在北边闹过也就算了,怎么回来还收不了手?
易中海考虑半天说:“我能弄到几辆车,可是司机怎么办?”
许大茂懒羊羊的举起手说:“行了,都别寻思了,我去处理,跟车跑一趟,车跟司机都不用你们操心,但是那些好皮子得让我先挑点,我拿去送人。”
阎埠贵谨慎的问:“大茂,司机…”
“清一色不识字的后天性哑巴,只管报地名,别的不需要操心。”
许大茂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震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