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求见了老爷子,最后老爷子安排把他们接过来,之前路上有人,他不好说。
到了这地方他们夫妻俩又冲动了,许大茂无法点明,这才那么严肃,还打他们,真-完全为他们好啊。
所以,许大茂是自己人呐,那就没必要这么客气了。
祁家还是那个祁家,就算老爷子暂时进去了,那也没变,现在只是蛰伏罢了!
忽然祈母想起来什么,脸色一变,把许大茂拉到旁边,低声问:“许大茂是吧,你怎么能给我们安排到这个院儿?那个赵阅就住95号你不是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不怕我家老爷子知道?嗯?”
许大茂心里暗骂:你个死老娘们,要不是我们95号不好动手,昨天就送你们一家子上路了。
要不是你们刚死了儿子,四九城目前实在不宜发生这种事儿,我还得等你们生孩子,教他做人,我特么早就弄死你们了。
真特么属狗的,刚还一口一个许兄弟,想明白了就变成许大茂了,真以为你们祁家还是原来那个祁家?
不管心里怎么想,许大茂表面还是恭恭敬敬的:“嫂子,这事儿…”
“嗯?”祈母用手指头点点许大茂:“许大茂啊,我祁家注重尊卑,所以有些话你想明白了再说。
你心里也清楚,我家老爷子很快就能出来,虽然当不了官儿,但是就凭这些人脉,安顿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啊,你把这事儿给我仔仔细细讲明白了!为什么给我们安顿在这,这做人呐,最忌蛇鼠两端!
你可千万别吃着我祁家锅里的,望着赵家的,要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明白,祈夫人我都明白。”
许大茂哈着腰恭敬地说:“那个姓赵的跟我们不对付,他虽然住95号,但是偶尔来一趟罢了,别听外面说姓赵的给我们院里补习,其实都是我们院里一个北极熊人做的。
他就沽名钓誉,忒不是东西,天天看不上我们这个,瞧不上我们那个,我们都烦他,但是又不得不借助他的名头,所以,我就求我们一大爷,等老爷子出来以后要是我们有事儿…”
祈母恍然大悟:“所以到时候姓赵的知道了你也可以说这是调查组安排的,跟你们没关系,姓赵的也不会对你们怎样对吧?等我家老爷子出来了,你们有事儿那个叫易中海的也能登门求救对吧?那我们住这安全吗?姓赵的使坏怎么办?”
许大茂拍着胸脯保证:“祈夫人,您放心吧!姆们院儿看着呢,绝对安全,姓赵的想使坏他也使不了,您二位稍微出点事儿别人就怀疑他,所以他不敢。”
祈母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突然又问:“我儿子去开封府的事儿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你们有没有怀疑对象?是不是姓赵的干的?”
许大茂摇摇头,也有一些不解:“事情刚出了我们就内部自查了,这几天除了我跟程厅下班回家,别的人都住招待所。
我跟程厅也没这能耐,那么远地方我都没去过,更别说组织这么多人手了。
姓赵的更不可能,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低调,他动手就不符合他装出来的样子了。
我猜可能是令公子或者您二位还有祁老的仇人做的,您想想有没有可能?”
祈母苦思冥想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不知道到底是谁。
于是就把这事儿放心上,继续问道:“我们就住这倒坐房?没别的好房间了?”
许大茂苦笑两声:“祈夫人,您暂时将就将就吧,就这房子都是易中海去街道求来的,就这样,这个院儿的大爷还不愿意让您二位住进来。
而且啊,您二位住进来了也得先遭些罪!”
祈母叹道:“虎落平阳被犬欺啊,许大茂你放心吧,以后等我家老爷子出来了绝对忘不了你跟你们院儿!等事情安定了我带你去见见一些人。”
许大茂大喜:“谢谢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