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有所不知,现在流行这种吃法,要是谁家买了方便面,就用调料煮一锅汤,再把面饼放进去。
面饼煮好后分给孩子们吃,大人再放点蔬菜或者野菜进去煮,最后连汤带菜的就着二合面馒头或者窝窝头吃。
就这调料包里的油比他们平常吃的油水都多。”
赵紫韵解释完后赵阅皱着眉默默的又喝了几口。
许大茂见大舅哥这副表情就翻了个白眼:“阅子,不爱喝就不喝,没人逼着你,你喝了也不叫体验百姓生活,放那吧,别勉强自己了。”
赵阅老脸一红,放下碗辩解道:“我就是不爱喝这个红烧牛肉味的。”
许大茂呵呵一笑。
到了晚上,赵阅躺在被窝里又翻过来调过去的来回折腾。
林嘉怡烦了,拍了他一下说:“睡不着就出去,或者去所里加班去。”
赵阅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坐起来问:“我真脱离群众了?”
林嘉怡这才知道结症在哪,闭着眼睛说:“许大茂胡咧咧你也信?你脱离什么群众了,你现在不就住大杂院呢吗?
你就吃的和寻常百姓不同罢了,但你这是为了工作,吃没营养的身体能行吗,你想想,你做的事儿不都是为了让百姓更安稳的生活吗。”
“你说的对。”
赵阅心里安稳了,躺了下来自言自语:“我没脱离群众,也没高高在上。”
“嗯,睡吧,乖,来,我哄你睡。”
林嘉怡说完就转了个身就跟哄儿子似的轻拍丈夫,还哼起了摇篮曲:“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第二天一早,赵宝宝起来后问林嘉怡:“你昨晚哼歌是不是自称妈妈了?”
“啊?我有吗?你听错了吧?”
林嘉怡开始装傻,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赵阅哼了一声没跟她计较,看了下时间说:“走吧,去所里打羽毛球。”
经过快一年的锻炼他身体壮实了,胳膊腿肌肉也出来了,就是这头还是秃,影响了形象,要不然谁都得夸一句老帅哥。
林嘉怡经过锻炼大长腿也结实了,每次交作业双腿往他腰上一环可有劲儿了。
赵阅他们走后没多久,傻柱鬼鬼祟祟的进了跨院,发现没人,就跑到前院儿,对正在洗漱的何大清使了个眼色。
何大清眼神儿一凝,漱了漱口就跟了上去。
俩人来到赵家跨院里傻柱掏出一支烟递了过去,何大清点着后,有些不自在的说:“柱子,我……”
“您先听我说。”
傻柱打断他的话蹲在地上问道:“您这次去农村还是去南边?”
“南边,这运动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农村待着吧,所以我就想去南边开个酒楼。”
何大清说完也蹲了下来,这要是谁进来保不准得以为俩人是来接头的。
“我也猜到您的往南边跑,那一会儿您就该办离婚了吧?”
“嗯,一会办离婚,下午收拾收拾东西,明儿我就走。”
“行,到了那边您自己注意身体,勤跟解成联系着,在那边你要是被那什么社团收保护费欺负吾的您就忍着点。
还有啊,在那边就别再找媳妇了,您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找个年轻的那就是图您钱,找个老的您图啥?
对吧,您自己多琢磨,明儿你走我就不送您了。”
傻柱说完就站起来了。
何大清眼圈湿润了,一把拉住了傻柱,沉声问:“你…不恨我了?”
“唉。”傻柱叹息了一声:“这都多少年了,我和雨水早就不恨你了,毕竟我们现在爹妈对我们就跟亲生的一样。”
何大清噌一下子站了起来,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那你…你还认我这个爸?”
“您想啥呢?”傻柱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他:“我们兄妹不恨您也不代表还认您,您对我们兄妹来说就是有血缘关系的街坊邻居罢了。”
何大清愣住了,过了半天才说:“那你把我喊到这,还说前面那些话干啥?”
傻柱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这不是铺垫吗,我记得您手里还有几本线装菜谱,以前您不给我看,后来咱们又闹开了我不好要,现在您都要走了,就别留着了,送我吧,何叔行不行?”
何大清怒了,闹了半天就为这,亏他以为这儿子还能认回来,这不是浪费他感情吗?
于是拉着脸说:“我没什么线装菜谱,你记错了,就算有我也不给你,我得留我儿子,你又不姓何。”
说完何大清拍拍裤子就走了,傻柱在背后嘟囔:“嗨,这老头,真抠门。”
何大清怒气冲冲的出了跨院刚要往家走就被一颗小石子砸了一下,转过身刚要发火见易雨水对他招手,他心里那团火瞬间就灭了,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关注他,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