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说实话,这包子你吃没吃?”
中院儿,赵阅离傻柱八丈远,抽着烟压下呕吐的欲望。
“我没吃,你爱信不信。”傻柱恼羞成怒。
“你真没吃?馅儿呢,我记得你每次调馅后都尝尝咸淡。”赵阅将信将疑。
“我…那啥。”傻柱挠挠头,脸色微红,期期艾艾的说:“我尝了。”
说完后见赵阅又要干呕就上前两步,补救道:“后来我又吐出来了,我那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的,你别误会啊!”
“站住,别动。”赵阅带着王虎后退两步:“柱子,你别狡辩了,也别给自己找理由了,我还不知道你?
你是厨子,肯定是好奇人肉是啥味,所以你就就尝了,假装自己下意识尝的,我敢说你脑海里现在肯定有人肉的一百种做菜方法。
我跟你说啊,你是人,不能吃人肉,会得朊病毒,知道吧?”
“没有那么多,就十来种,呸,不是,我没狡辩,阅子,我真没吃,脑海里也没菜谱,你得相信我啊。”傻柱说吐噜嘴了,又上前两步,欲要拉住赵阅。
“停停停,我信了,你别说了,就这样,别靠近我。”赵阅又往后退了几步,强忍着呕吐欲望对他说:“柱子,中午我们就在二大爷家吃了,你就别给我们做饭了,还有你那个菜刀,菜板也扔了吧,要不然以后我也不在你家吃了。”
“菜板可以换,菜刀可不行,那是我家祖传的。”傻柱把脸一拉,他还生气了,阴阳怪气的说:“某些人跟我们说自己打过小鬼子,既然打过鬼子那也是见过血的,还在乎菜刀剁没剁过鬼子肉?我看啊,他就是吹牛哔呐!”
话闭他就转身走了,嘴里还嘟囔着爱吃不吃,不吃拉到,我还不想伺候。
等傻柱回家了,赵阅又抽了一支烟,等胃里没那个翻江倒海劲儿了才回到地窖。
把这事儿一说易中海气的暴跳如雷,跑到他屋里就给傻柱臭骂一顿:没啥吃的了是吧,你咋不尝尝狗屎啥味?
……
刘海中家,老高老王,许大茂马胖子,还有阎埠贵都坐在屋里喝茶。
易中海则把赵阅拉出来汇报了民间友好计划可以实施了,现在急需要鬼钞的支持。
“可以,鬼钞明天我就让王虎送来一批,之后定期运过去,回头我也写张单子给小刘,让他照着买。
您提醒下解成和小刘,保护好自己,事不可为了就让李棒子被自杀,反正不能连累自己。
还有一点,李棒子那里一定要控制好,别让他反水。”
“您放心吧,他们都机灵着呢,领导,还有大茂说的以夷制夷,用鬼子自己人组建挺进队这事儿行不行?”
“行啊,鬼打鬼这很好嘛,有件事儿我得告诉你,他们那里也要不安生了,回头你让小刘注意下,适当时候可以对某些势力提供支持嘛,枪支弹药都可以,反正有鬼钞,买呗,总之就是要他们彻底乱起来!”
“好,我会交代他们。”易中海若有所思。
赵阅微微一笑,赤橙红绿青蓝紫军,还不出现更待何时?
中午他们是在刘海中家吃的,易中海阎埠贵也在,菜肴挺丰盛,酒原本赵阅他们是不打算喝的,可是易中海从傻柱家打了两瓶老虎酒,大家就没忍住,喝了二两。
男人嘛,人到中年也是需要补的,不寒颤。
不过这酒,赵阅打算走时候留点给易中海,剩下的都给没收。
正所谓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他也算间接的保护了它们,人间自有真情在嘛。
老虎要是知道赵阅为它们做的贡献高低得跪下热泪盈眶的磕俩,好人啊这是。
酒过五味菜过三巡,刘海中又问起这次能不能跟鬼子干起来。
赵阅现在彻底冷静了,闻言摇摇头说:“打不起来,晋二说他受雇于四凌财团,四凌受雇于外务省,那么证据呢?
晋二或许有证据证明他的确受雇四凌,那么四凌可能承认他们受雇于外务省么?
还有他们要绑我的事儿,这些都是不可能留下任何纸面证据的,既然没证据那他们就不会承认。
还有那些没发生的事儿提了也没用,咱们只能警惕鬼子贼心不死。”
“那他们策反那些知识分子为他们说好话,这些不是证据么?”刘海中有些不解。
“没用。”许大茂插嘴道:“四凌完全可以说晋二是他们雇佣的商业间谍,之所以这么干那就是为了未雨绸缪,是为了以后他们商品打入国内有人可以帮他们的东西说说好话,打打广告,事发了大不了把晋二推出来,再找点替罪羊,二大爷,你看这样行不行?”
刘海中不吭声了,怒骂小鬼子一句仰头就干了一杯酒。
也不知道他是借酒消愁还是就是想补补身子。
老王,他也滋溜了一小口,淡淡的说:“除了这些原因之外那就是咱们要跟老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