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可以再生,无所谓的事嘛。
也不知道你老婆孩子长啥样,能不能卖出好价格,如果卖不上价我们还亏了呢。”
李仁赫大惊失色,怎么就谈到卖老婆孩子了,这是能卖的?
于是又苦苦哀求,还是那些车轱辘话。
虎哥听的不耐烦了,一巴掌抽到李仁赫脸上,“这不行那不行的你还想怎样?行了,既然你不答应第二套方案那我们三天后就登门,兄弟们走。”
“虎哥,这就走了?要不要留俩小弟守在
“不需要,别再给李生吓着,放心这账他赖不掉!”
虎哥走到门口对着阎解成拱拱手,请他有空去玩,然后带着小弟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扬长而去。
阎解成关好门,叹了口气,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对着双眼无神形似行尸走肉,又好似只比死人多了一口气的李仁赫吐了一连串烟圈,悲天悯人的说:“李兄,你说这是何苦呢?赌这么大干什么?
有一句话说的好啊,切莫赌!切莫赌!赌博唯害绝无乐!妻离子散家产破,落得颈项套绳索!
李哥,等你家里把钱还了你就和嫂子好好的过日子吧,以后不要去赌了,这是为你好。”
阎解成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浑然忘了是他带着李仁赫去的赌场。
李仁赫回过神,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他已经走投无路了,怀着最后一丝希望苦苦哀求:“阎哥,我也没朋友,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真不能让我父亲知道这事啊!”
随后他把原因详细的解释了一遍。
阎解成等的就是这话,轻笑两声图穷匕见,大发慈悲道:“帮你?可以,你跪下求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