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这事有点严重,主要是重合率实在是太高了,而且通过开会和各个渠道了解,似乎这个武器是我们供给军方的,现在苏总叛国的罪名能不能洗清,不好说。”
一个个字眼宛如大山般压在心头,似乎想要把脆弱的枝头折断般摇摇欲坠。
纪繁星出现在苏沐晨办公室时他正在打电话,看到她,苏沐晨和那边小声说了点什么就挂掉电话过来搂住她。
“之前我安插在军方和即墨若曦那边的口子还在传数据回来么?我看看想办法进一步探探,看看能不能找到背后的人。”
“别急啊老婆,你才刚刚好,甭操心这些,乖。继续做你的事儿就好,哦对。现在你可是娱乐公司的总裁,这又要年会了,露个脸儿?我这打工的想看纪总裁发言。”
说起年会才意识到时间过得多快。
一年了。
离自己和周宰泽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么?
她知道苏沐晨在故意把她注意力从那件事上扭转过去,但是身为夫妻,她不希望他事事瞒着她。
“你可以不让我参与,但是你不能什么都背着我,在你的世界里我是不是只像一个一事无成,没法经历蹉跎的小金丝雀?”
苏沐晨微微挑眉,没有同意也没有否认,只是给她斟茶,慢悠悠的将杯子送到她手中。
“怎说呢。”
“爷只有一个星儿当老婆。”
“赌不起。”
“即墨若曦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玩物,在兵卒博弈之中还成了一个越过楚河的棋子,之后的车马炮,不会那么简单,听话。”
大掌一下一下捏着她的后颈,想要安抚心疼小媳妇的那抹不解和像被蒙在鼓里的愤怒。
她理解他,但不能束手就擒,两人不对付的戏不但要演,还要演得更厉害才行。
“老越的事是不是没什么结果?”她咬咬指甲。
“崽崽,我有个猜测,老越或许就是背后那个人,可能和你调查出来的更加不一样,那天他救我说了些类似于表白的话,行为也没有之前那么克制,如果不行我就想办法接近他。”
“越勾哲的事啊。”苏沐晨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喂葡萄,态度依旧不温不火。
“说起来你放出去的东西都被他们很好的拦住了,虽然从美利卡国搞了一部分数据,因为怕被进一步反扑一切只能暂时终止。”
“越勾哲说来并不叫这名字,在越家他叫越骐秊,那只是个化名,目前在越家属于边缘人物,没什么势力。目前消息就这么多,你稍安勿躁,不到万不得已,爷不想让自己老婆去别人手里当诱饵。”
“京圈内不是一家搞争端,苏家权利交接和出事时都是他们盯着的时刻,老婆一定得乖乖的。”
回到家后纪繁星躲进浴缸里泡着,心理治疗会让她一点点回忆起那些被尘封的恐惧,想要完全接受还是需要一些过程。
曾经她就坚持不下来,但是现在她不能再回避下去。
要是苏沐晨不允,她就自己暗暗的做,今天听他说的话,或许以后再次发生那种绑架,只会多不会少。
傍晚苏沐晨回来后带着的不是浓烈的酒气,而是奶香味。
这只说明他回来前洗过澡。
为什么会洗澡呢?
以前她肯定会觉得他是不是去偷人,现在她似乎明白一点,因为他可能刚沾过血,不想她闻到所以才这样。
手不自觉的攥紧,她选择继续装睡不揭穿。
薄被一紧,男人的身躯压下,莽撞霸道的气息袭来将她包围。
身上淡淡水汽带着温凉,纪繁星呼吸一滞却不敢乱动。
“老婆。”苏沐晨只是把头埋在她后颈,一遍遍亲着唤着却没有任何进展。
抱抱她就好。
只要抱抱她,什么都会变好。
天明,苏沐晨起身更衣。纪繁星从床上爬起,头发还有点乱蓬蓬的,眯着眼朝他爬过去。
“崽~崽~”
因为那份无法言说的恐惧昨晚睡得并不好,她迷迷糊糊抓住他的裤子就开始晃晃。
苏沐晨裤腰被拽下去几分,心说凯撒拽他裤子估计是随主,不过也不生气,回身弹下她小脸蛋。
“瞌睡虫。”
抱起她去洗漱,纪繁星伏在她肩头懒懒的拿脸蹭他,苏沐晨给她化妆时眉头皱了一下。
“黑眼圈了呢?没睡好?”
“没有吧,只是睡得晚。”
她眯着眼自然是看不出眼底的慌张,洗漱完之后去公司她不停拿小镜子照自己。
离年会的时间越来越近,她还是需要每天去治疗的时候再倒出一点时间真的去做礼服的定制才行。
她选择药物和物理治疗双管齐下,电痉挛之后纪繁星直接浑身发抖,捂着嘴就冲向卫生间内呕吐不止。
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