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保镖都在船坞里寻找聂文文和苏沐晨,当事人就坐在监控室两指随意的夹着一根烟,用皮鞋的尖挑起聂文文的下巴。
“嗯哼,你的好老公找你呢,用你的情报换他们的安全,怎么样?付佳?”
聂文文听到付佳这个词时眼里一片清冷。“晨爷,我不知道你说的付佳是谁,我叫聂文文,是聂家的女儿。”
他反手悬出闪着火光的刀刃在手里转着玩。“成。那介意我割你一块舌头带走做为纪念么?”
聂文文没应声,苏沐晨又嗤笑一声。“你觉得郑家能给你个安生?还是觉得申城是我无法施展的地儿?要不要一起打个赌?”
甲板上,保镖找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聂文文,她身上没有伤痕,只是精神状态有些不好,不知道听到看到了些什么,总之害怕的发抖。
郑梓年上前拿浴巾将聂文文包得严严实实,还差人准备好小游艇和安抚情绪的饮料送来,准备带她离开。
在郑梓年看来,苏沐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总孤军奋战,一个人也不带保镖,这样的人是无论怎样都没办法近自己十来个保镖的身,之前弟弟郑博之所以在京城挨教训是因为在对方的地盘。
强龙不压地头蛇,都是有数的。
顺利坐上游艇,聂文文的恐惧似乎是瞬间被缓解,手捧着热茶,靠在郑梓年的肩头,还是那副小女人的娇态。
“要是没有你,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脱身,不知道苏沐晨是什么目的,能让船长速度再快点么?”
郑梓年对这种彩虹屁很受用,搂着她在肩头搓动两下催促那边,浓情蜜意之下,眼看着二人的眼神越来越近,就要贴到一起擦出火花。
“诶哟喂,我来的不是时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苏沐晨边说对不起边砰砰将游艇的天窗打碎。
郑梓年大惊,这人什么时候来的?!
“赶紧把他抓住!”
游艇开始在海上极速转弯,苏沐晨不但不慌还敞开双臂感受海风,兴奋的芜湖出声。
“谢谢郑大公子请我吹海风,那么现在——”
还没等下面慌乱的俩人反应过来,苏沐晨就从天窗跳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保镖们点射倒地,船在空旷的海面上拉出一道白线,船内一片死寂。
现在郑梓年有点明白为什么他不带保镖了,这个人残暴的有点过头。
优雅的给自己倒瓶酒,苏沐晨坐在两人对面,一只胳膊拄在椅背上,品着酒似乎等好戏开演。
“做啊。”他瞧俩人一动不动只盯着自己,把枪撇到茶几上,身子向前一步使劲。“麻溜的爷等着瞧呢。”
“要不我教教你们?”他饶有兴趣的上前蹲在两人面前拄脸歪头。“嗯?做不做?”
手枪比着男人的头,郑梓年嘴角抽搐。“苏沐晨,这是申城。”
“嗯?申城怎么了?姓郑么?”苏沐晨噗嗤一声乐出来,似乎听了很好笑的笑话。
申城目前几个核心的公司,心悦娱乐,vv美妆和护肤品线其实都是苏家的,包括其他一部分房地产,还有港口,本质都姓苏。
但是他们真正对外只说自己在京城以及北方活动,因此从来不会有人从外部调查到里面的实际控股人是谁。
郑家在申城算是投资大家,是电子产品以及竞技运动的大投资商,长久以来他们什么都参股让家里的自大到以为申城真的姓郑。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找到了什么靠山。
想到这个可能,苏沐晨联想到傅予承的事。
那可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
“我要是不见了,你觉得郑家会饶你?”
“嘿哟,爷害怕了。”苏沐晨拍拍他的脸,“怪不得你们老爷子一天天头发都愁没了,瞧瞧你们一个二个那个不值钱的样儿。”
“爷给你条可能生的路,会游泳的话就从这儿跳下去,游回申城,若不然,就按我说的做。如何?”
听到这话郑梓楠脸都绿了,开什么玩笑,从这到申城?这都不是会不会游泳的事,下去就会被浪卷走喂鱼。
“十秒钟考虑吧。”苏沐晨敲敲甩甩自己的腿,拿枪在手里扔着玩,看的人心惊肉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火。
郑梓年知道苏沐晨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按着聂文文就往下压,阴沉个脸。
“快点,之前怎么做现在就怎么做。”
说实话这个场景谁会有心情,快艇到申城浦口港大概有多久他心知肚明。
“晨爷。”船夫站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相机,苏沐晨看了下表,眼角向上挑起。“来,给郑大公子留个纪念。”
那刻郑梓年明白,若是他不做,估计这个船,永远不会靠岸……老爷子不让他们惹苏沐晨是对的。
家里的陆锦婳和纪繁星一起吃小蛋糕,傅予承走后陆锦婳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影响,吃吃喝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