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只会剩下一个孩子。
然后再去和敖犬,和越来越凶恶的动物关在一起抢食。
九岁那年,傅予承正式进入唤兽谷,像陆锦婳一样被丢进去,那场比赛让这里的老板赚得盆满钵满,因为没有人猜到傅予承会杀了所有野兽活下来。
然后他以2个亿的价格被拍卖给黑拳场。
可见在这种场合他是什么含金量。
离开唤兽谷陆锦婳看到铺天盖地的信息,她对接下来的事有自己的计划,但不能告诉爸妈。
他们一定不会允许她这么做,而且她也不希望把苏家拖下水。
汴城监狱内。
在狱警的带领下,陆涧晰走入仅仅有一个半边小窗户投射进一缕阳光的牢房内。
聂文文在床上掀起眼皮看着红袍摇曳如火般热烈,最后停在她对面。
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以及茶水渤渤的倒入声在牢房内回荡。
明明只是看着你,毫无感情,聂文文却有一种骨缝里都泛起极寒的痛感。
“时间可能差不多了。”陆涧晰抬腕看看表。“他们的战争结束,我就会放你出去,到时候你怎样我都不参与。”
聂文文脊背一僵,她以为陆涧晰是来逼供的。
“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金属摩擦声响起,接着她看陆涧晰手里出现一道火光点燃咬着的香烟带起丝丝缕缕的青烟。
“出去后该干嘛干嘛,人的命怎么用,还能不能成为个有价值的人是你自己的事。”
聂文文看他要走,立马扒到栏杆上声嘶力竭。“**官!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
付寰炻被踹到墙上,不停的吐着鲜血。
苏沐晨坐在那玩付家的家玺,上面有一个玉质小貔貅。
付寰炻艰难的挣扎几下,还是没爬起来,怨毒的盯着座位上那个玩弄人世的男人。
“你已经赢了!这些年你已经得到了几乎所有的权势,其他家族都被你玩弄得只能找外部势力苟延残喘,苏沐晨你还要怎样!你以为这种赶尽杀绝会保万事无忧么!不怕激起其他家族的联合反抗么!”
苏沐晨含笑把家玺随手扬掉,脚拧着碎片享受那种爆裂的绝望。
自打他接手苏家的黑帮业务,从尔虞我诈提心吊胆到现在成为绝对的掌控者,外人看来无疑是平步青云。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这些权力他放弃了什么,最后伤害了谁。
在之前的感情里他浪子的身份让她难受,远离自己,败得一塌糊涂。
再也不会了。
火红色的刀光是付寰炻堕入黑暗前唯一留下的印象。一双眼被剜出只留空洞。
手脚被折断浸泡在酒缸里。付家的地窖里放了四十多个这样的缸,每一个都是这样的付家人。
“嗯……酒香不怕巷子深。”
苏沐晨看到陆涧晰给自己发来聂文文的书写信后勾唇一笑,看向顾清玄。“给他们每家都送去点大补的酒,既然一个个都又有功劳又有苦劳的,好好补补呗。”
纪繁星收到苏沐晨要回来的消息,开心的好像忙碌的小燕子,不停给家里的陈设进行翻新,同时她也收到了陆锦婳的保密邮件,里面有之前两人商议好的,调查越勾哲的所有信息。
【嫂子,有个忙需要你帮我】
通过保密邮件发出这些也不是完全安全的,一般【葵】会有自己的交接习惯。
陆锦婳现在没有时间去按照那种习惯完成,仅仅回到申城,她就已经筋疲力尽。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完成。
即使【葵】是傅予承创立的,但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去动手查过傅予承本人。
距离他的死亡消息已经过去有一阵了,傅家并没有受到什么很大的影响,傅嵘山依旧是以前那样,准备去参加一场申城上流的聚会。
夜幕下的申城,被霓虹灯照亮,硬生生扯进白日之中。
申城的名流聚会比京城要频繁,他们很吃这种明明很浮于表面却看似深沉的交流。
傅嵘山年岁到底还是大了点,而且比同龄人更显老,刚来不久就要去休息吃药。
推开门刚坐好,就瞧见了坐在贵妃椅上的陆锦婳。
她是个很爱美的女孩子,现在却头发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混着血的污臭味。
“父亲。”她没有起身也没有往日的恭敬,星空一般的眸中满是空洞和冷清。
傅嵘山没有神色变化,径直走到沙发上坐好,举手投足都是贵族的优雅。
“有人欺负曦曦?放心,就算傅予承没了,曦曦也依旧是我们傅家人。”
“哦。”陆锦婳毫无动容,似乎并不领情,悠悠的舔口酒。“我今天来没有其他事,我想问问父亲,为什么丢掉他。”
摊开的掌心中有一块小小的名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