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瞒着你。”谢希暮重新挽起笑容,“在你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的时候,在你处心积虑想要做上丞相府的主母之位的时候,在你想他想得夜不能寐的时候。”“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谢希暮抬脚,走到**的面前,一字一顿轻声道:“他抱着我,在床上纠缠不清,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耳鬓厮磨,好不快活。”“你们!”**怒目圆睁:“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不要脸的贱货!连自己叔叔的床都爬。”“荡妇?贱货?”谢希暮温温柔柔笑了两声,抬手捏住**的下巴,“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比不过贱货、荡妇?你信不信,就算你将衣裳都脱得干干净净,跪在谢识琅身边舔他的脚趾头,他都不愿意多看你一眼。”**气得嘴唇都在哆嗦,脑子里唯一的念头便是将谢希暮碎尸万段。“因为…你卑贱。”“我卑贱?呵。”**气急败坏,“我乃是当朝皇帝亲封郡主,我爹为大赵立下赫赫战功,就算如今我落魄了,也比你这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强。”“野种……”谢希暮沉吟了声,“往日你们这么说的时候,我从未反驳,但是如今我要跟你说一句实话,也是唯一一句,我知道我的身世。”**微顿,琢磨不透地看着对方。“你的好姐妹,乐安,顶替了的那个位置。”谢希暮靠近**耳侧,热息吹得女人浑身一抖,“是我的。”乐安顶替了的位置,是谢希暮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乐安…是县主,乃是太后收养,念在她与嫡公主同年出生,故而心生怜爱留在了身边抚养,故而……**骤然抬脸,“你是……”“你瞧,我早在很多年前就说过了,谢识琅不会喜欢你的,因为我哪里都比你好,有我在,你永远都是最卑贱、最低下的存在。”“跟我争,你也配?”女子在**耳边笑了起来,夹杂着悬崖最冰冷的风,尽数灌进**的身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谢希暮如何会是……“**啊。”对方像是嗟叹,捧着她的脸,笑容里全是轻蔑,“只要有我在的一日,谢识琅永远不会多看你一眼,就你这种烂人还想当丞相府主母,还想与他并肩而行?”“痴人说梦。”谢希暮仙姿玉容的勾人面庞,此刻布满了张扬的笑意,朱唇微张,吐出的字词全然成为**噩梦般的存在:“他,是我一个人的掌中之物。”马蹄声在悬崖外响彻,震动山谷。**尖叫着冲了过来,一把推向谢希暮,“你这个疯子——”谢希暮向后一倒,脚边滚动的碎石尽数跌下悬崖,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