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叔叔身子僵硬,红着脸教导:“希儿,你现在年纪大了,我不可以亲你。”“骗人!希儿明明还小。”谢希暮不满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身子在他怀里扭成了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点火的引线,勾人丧失理智。“谢希暮!”他将人摁住,又不能真的凶她,只能耐心解释:“希儿,你现在喝醉了,若是不睡觉,身子会不舒服的。”“你真的是我小叔叔?”她揉了揉眼睛,好像认出了他。“现在知道了?”谢识琅弹了下她的额头,“酒鬼。”“你是我小叔叔。”她自顾自重复了声,忽然双手捧住他的脸,趁他没反应过来,唇轻轻柔柔在他下巴啄了下。“……”谢识琅瞪大了眼,气息顿时紊乱:“谢希暮!你当真不知道上下了?”“谁说我不知道上下?”她哼了声,下巴点了下他,“你下,我上。”“……”他深吸一口气,难忍地挪动了身子,小姑娘却跟着动起来,像是与他的身躯完美粘黏在了一起。“谢希暮,你看清楚我是你的谁,你怎么能亲我?”“我为什么不能亲你?”她倒是跟小霸王似的。“天理昭然,你我是亲人,是一家人,如何能……”他话还未说完,身上的人便突然动了下来。谢希暮坐在他腿上,缓缓扭过去,对着桌案上明晃晃的烛台吹了两口气。屋内顿时陷入一片昏暗,黄花梨木窗牙儿也被她顺手盖住。天光被掩得死死的,什么都进不来,只剩下男子越发粗重的呼吸声。“天理昭然——”小姑娘咯吱笑了两声,唇齿间的酒气醉人,清脆悦耳:“可是现在,老天爷瞧不见了,谢识琅,你拿我如何?”他顿了下,目光幽深地盯着她,不知是不是她身上的酒气感染了他,叫他脑子里绷紧的最后一根弦也轰然崩塌。“谢希暮。”他一字一顿,语气令人琢磨不透,恰如地窖寒冰,令谢希暮没由来地瑟缩了下,醉酒后的胸腔内感觉一股腾然升起的危机感。“这是你逼我的。”她喝了酒,本来反应就慢两拍,昏沉夜色里,她隐约瞧见男子的胸膛朝她袭来,双臂撑在桌案两侧,像是形成了一个坚固的牢笼,将她禁锢起来。紧接着,她下巴被人重重捻住,扑鼻而来的松香气骤然贴近。她唇上一软,湿滑温热的东西撬开她的牙关,舔舐过她后缩的小舌,接触到柔软甜腻的当下,对方浑身颤栗过后,好似化作洪水猛兽,动作和气息都在一瞬间凶猛起来。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唔……”她感觉自己好像无法呼吸了,想要逃跑,后脑勺却覆盖上谢识琅的大掌,强迫她承受他所给的窒息。他是要她和他一样受尽折磨。不知何时,檐外稀里哗啦下起了大雨,只听到雨点子重重砸在瓦片青苔上,娇嫩得不堪一击的凤仙花被雨势冲击得骤然收缩起来,却还是抵挡不住强雨猛攻。这当是京城里许多年来都难得一见的暴雨。冲刷掉石阶上顽固泥泞,乃至于人心底最后一道根深蒂固的防线。狂风之下,紧闭的窗牙儿被吹开了半边,白发老人隐于角落里,无声地瞧谢识琅与小姑娘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