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生生像是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从脸红到了脖子。“谢希暮!”他恼羞成怒。谢希暮诶了声,从容地将从酒液中滚过的帕子往他身上蹭,帕子还滚烫着,尤其谢识琅现在高热,整个人的感觉都很敏感。腰腹上被滚烫的帕子擦过,他不禁发出一道难受的呻吟,声线低哑。谢希暮听到这呻吟没忍住弯起唇来,捏住帕子不停在他身上擦拭。木已成舟,谢识琅就像是放弃了抵抗,现在好了,书看不了,人倒是被看光了。反之谢希暮心里倒是愉悦起来,趁给他擦身子的间隙,还偷偷摸了两把这人结实的腹肌,记得她先前说这人腹肌快没了,想来是谢识琅听过之后偷偷练过,线条比起先前还要深邃几分。“你还要盯着多久。”谢识琅光是被摸就算了,偏偏小姑娘的眼神就这样明晃晃地粘在他身上,他莫名有种被占便宜的错觉。“我要是不看你,怎么给你擦身子?”谢希暮颇为委屈地解释,而后又继续给他擦身子。谢识琅本想算了,哪知不到须臾,小姑娘冷不丁飘来一句话:“好粉哦。”“?!”他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发现她的眼神落在哪儿时,连带着耳根子都涨红一片。“你!”谢希暮一脸淡定,假装没看见男子的震惊,用帕子在她评价的那处蹭了蹭,又挪开了手,转而到小锅里将帕子再度浸湿。谢识琅趁机将衣带系上,等谢希暮转过身来,发现他已经合好衣裳时,眸底带着澄澈干净的笑意。“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擦下面了,还特意将衣裳系好,真听话。”什么?擦下面?!男子的脸色登时五彩缤纷起来,都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可谢希暮却泰然自若地走了过来,将帕子无比自然地塞进了他的手心,继而开始解他的裤腰带,浑然不知羞,像是个纵横花草丛中多年的女流氓。“你、你住手。”他羞愤地拽住自己的裤腰,不让谢希暮脱他裤子。“夫君,别叫了,你声音这么大,外头的人若是听了,会以为我在欺负你的。”谢希暮笑得乖巧,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继续从容不迫地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