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却又为啥向来要回绝宋江的善心,不愿接纳宋江的协助呢?
童宛儿的确不懂。
可宋江却非常明白。
此世上有种人,就是不肯让自己欠别人的。
欠别人太多,只怕一生也无法还上!
王鸿信便是他说的这种人。
他已经被宋江救了好几回,他并未不愿意再让宋江救一回,为此宁愿立马去死!
而且王鸿信很是清楚,他所面临的仇敌非常庞大,完全没胜算。
他不可以把所有人拖下水!
王鸿信只好独自走了。
他清楚今天来找他的这些人,不可能让他如此随便就死掉。
起初在酒吧时,那些人已然有着杀他的本事,所以他完全没准备做任何反抗。
然而那些人始终也没动,不过是包围着他而已。
王鸿信很了解,他们绝对是打算折磨他,这样缓慢而痛苦地折磨他,等到将他给折磨得失去人样,而后也许会大发慈悲收了他的性命。
究竟是如何的怨恨,才会叫这些人这样凶残?
王鸿信此时摇着头,往南边走去。
宋江家就在这个县城的北边,因此他没有往北去,他期待自己可以远离宋江,如此才会无需操劳此朋
友。
王鸿信并不是觉得自己可以逃掉,他清楚不管如何逃跑,不管逃向哪里,就始终在这些人的监视里,待到他们真的玩累了,当然便会出现。
酒吧中,那些人们已然是完全喝醉了。
那几十个人此时在不止半小时中就已然喝了起码十箱洋酒加上很多的啤酒。
宋江居然还在催那些服务员们继续上酒。
“但是那酒钱要如何算?”酒吧经理此时都几乎恨不得哭了。
他们为何不敢拒绝上酒,主要是由于他们此时见到了宋江出手有多么凶狠,但凡忤逆他意愿的人,就会被疯狂的暴揍。
但是如果不收钱的话,那他们这次亏的钱足以让他们倒闭了。
这酒即便不按照卖价算,只看成本也早已有了近十万了。
这原本都是起码一周的销量。
“安心,我们肯定会付钱!”宋江此时宽慰着他。
“我们付?”童宛儿转头问道。
“不错,我们付钱,”宋江点颔首,而后看着曾来敬酒的男子,“有问题么?”
男子酒量倒是可以,一口气已然喝下几瓶洋酒,却仿佛都没醉。
“你这是几个意思?你做东莫非还要我付钱?”他顿时眼睛瞪
得老大,舌头也跟着大了许多。
酒壮怂人胆,他喝如此多酒,胆量仿佛也意料之中的变大了许多。
起码刚才,他肯定不敢如此大声和宋江开口。
“别如此说啊,这些酒怎么说也全是各位喝的,莫非不该各位付钱么?”宋江此时轻笑起来,似乎在说什么真理一般,“你瞧,我反正一杯酒也没喝,不管怎样这钱都不当要我来付。”
“但是不是你讲了请大家喝的么!”男子肯定并非在乎这些钱的人,他现在在乎的是要争一口气。
“是啊,我是讲了做东,可我又没讲了要付钱!”宋江微微笑道。
“你是否清楚,我这一生最恨的便是那些吃霸王餐之人,若是有人在我前面在店中吃东西不付钱,我绝对会卸了那家伙的四肢,而后将他扒光丢出去!”
男子这下不再开口。
他感觉眼前那小伙子并不准备跟他讲理。
或者说,宋江他讲的是自己的真理。
谁实力强,谁便是真理。
“根本没料到你居然有如此无赖的一面。”等到离开酒吧,童宛儿依然感到有点难以理解。
想起那些横眉怒目的人一个个都让那个宋江治得老老实实,
她便感觉有点看不透身旁的对方。
只是想一想,仿佛又并无毛病。
之前在花都时,花都境内最为狠毒的武爸爸,同样是让宋江闹腾的非常惨。
他本来便是这种人才对。
“所有人都是多面的,没有料想不到的。”宋江平静地道。
他说完就上了车,随后嘱咐道:“我这会儿先送你去一家酒店休息,在那等我。”
童宛儿明白宋江估计是打算去办事,而他此时要办的事,理当就跟刚才那些人相关。
一个有脑子的女人理当明白,在这些男人打算去办什么正经事时,她们还是最好别吵闹乖乖等候的好。
王鸿信离开的算不上慢,虽然纯靠用腿的,可他竟然在一个多小时中走了将近十公里。
他体质非常不错,走了这么久仿佛完全没感觉有疲惫似的。
他就想赶紧离仁怀县这个地方远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