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联想起她刚才抹杀游书闻性命的伎俩,更是叫宋江后背发寒,再没心情去赏识佳人了。
特别是那女子抬脚生莲,往宋江这边走了过来,他的心中顿时就慌张起来,手里捏住护命牌,已经开始冒汗了。
宋江当然不愿意死,更不同意性命就这样被抹去。
她立于湖面之上,清亮的眼神却让人感觉深邃,直勾勾的盯着宋江手里的护命牌。
随后,她抬起了秀气的左手,往宋江的面前慢慢一探。
立马便有股庞大吸力将他紧握着护命牌的手给打开了。
咻!
护命牌顿时就化为一点光彩,最后落到了那姑娘手里。
姑娘注视着片刻,便是稍稍颔首,如天籁般的声响传出,“这玉算很好的。”
最后的杀招被那家伙易如反掌的拿去,宋江自然心慌,而且也已经做好冒死一搏的准备,不过连他自己也了解这样的冒死在那家伙眼前,大概连个笑话都不是。
却没料到那姑娘不过是看了一眼就把护命牌又送了回来,这叫宋江又一次松了口气。
起码那姑娘没对自己起杀心。
宋江虽然还躺着,可也做出拱手的样子,谦卑的说,
“承蒙前辈谬赞,这玉也是一位长辈所赠。”
“前辈?”姑娘并未在意宋江那副谦卑的口吻,也并没注意到他说了名字,只是朱唇轻启,私语着“前辈”两字,半响之后才缓缓摇头。
她似乎是在嘟囔,又似在与宋江开口:“我才只双十年纪,尚且担不起你这前辈之称,但若论起前世时光,那也能……”
说着,那姑娘冷漠的眼神又一次落到了宋江身上。
这回宋江顿时就有种周身隐私一并泄露在她眼里的体会。
那姑娘的确是在审视宋江。
半响后,她又一次开了口,“五行为根,想寻时空之道么?不料这偏远之地,也有这样卓绝的武者。”
“你今日助我出世,我也回赠你些机缘,这便算因果两清了。”
姑娘说完,秀手轻挥,就见那让白雾笼罩着的花灯突然涌现出了一个缺口,随后宋江便被一股力量承托起来,送入那白玉花灯之中。
雾气翻滚,所有的东西都复原如初。
那姑娘抬起头,寥寥望了望这一片山顶。
由于游书闻死了,所以他对徐正秉他们留的封印都在那时候瓦解了,几人紧张宋江,可以活动后便立马朝
上面奔来。
“前辈,方才那位是我朋友,还望您手下留情。”宋江刚进入花灯,就看见他们上来了,顿时着急呼喊起来,他怕这姑娘到时候也把徐正秉他们顺带抹了。
哗哗!
姑娘不言,不过周身光彩翻涌,突然化为一点白光,不见了。
“如此便走了?”宋江顿时一愣。
这姑娘走的可谓果决,显然对这里完全没有一丝的眷恋,关于宋江几人,恐怕在她眼里只是些小虾米罢了。
没多久后,徐正秉他们就已经来到了山顶。
瞩目遥望却并未见到宋江他人,当时就慌了。
“我在这呢。”当几人还是一筹莫展的时候,宋江在白玉花灯里大喊了几声。
那白玉花灯宋江是肯定观察过了的,这其中有许多古老符文,并且周围的白雾就是那姑娘走后残存下来的龙气。
在花灯里面,能看见外边的所有,所以也可以说话。
只是他暂时还不能离开去,而且外边的人一样无法见到内部。
“宋江,你这大花里吗?”徐正秉一行人没一会就飞到花灯附近,问道。
“我在……”宋江的额前不由得流了几滴汗。
而徐正秉他
们全部都没提问游书闻那家伙的情况。
似乎出了宋江这个抹杀的见证者,其他人有关游书闻的印象都已然没了。
这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抹杀,而非普通的死亡,一旦被抹杀后,在此世上存留的所有踪迹都会一并被会抹去。
这等伎俩,何等的诡异而庞大,实在是不能揣测。
“我去!你这小走得如此之快,累及我们跟着害怕。”徐正秉破口大骂。
“……”
宋江也懒得去说明了,不过让他感到非常纳闷的是,为什么他还记得游书闻的印象,是“龙女”故意让他记得的,还是说见证者就会记得呢?
龙女。
这是宋江对那姑娘的称呼。
宋江也说不清楚,不难发现龙女仿佛不光是简单的龙如此容易,她还有“前世”。
关于能力,宋江之前其实也暗自揣测过,凭力道气息来说的话,其实就跟引劫境初期差不多,龙女散发出来的气息看起来只是引劫境初期,然而她的各类伎俩却相当强悍。而同为引劫境的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