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却又无可奈何。
此刻他只恨自己，恨自己，没在最开始就察觉到林凡的计划。
恨自己，没有将林凡赶尽杀绝，在上一次的对抗当中，没有给他一决死战。
原本他还想着在接下来慢慢经营，拿着这十万块钱，把这所有的人员发育程度彻底拉回来。
这十万块钱可是从他兜里面掏出来。
如今他才明白这十万不正是对方的启动资金，不正是把这些队员挖走的根本。
这么仔细一想，他更是不能忍受。
“该死，真的该死！”
在听着电话那边不断的谩骂，墨玉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至于那边的情况，就算再怎么糟糕，也没有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对他来说，只要顾及好眼前的事情就好了，跟着林凡这肉是绝对有的，这肉汤更是喝不完。
“兄弟听我一句劝，你不是他的对手，再这么弄下去，你就真的成为了他眼中的小丑，而且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作为这么多年的朋友，这也只是他最后的忠告，他是真的不希望这么多年就这么付诸东流。
那个群里也记录了他们所有美好的瞬间，在那里面共同征战的记录，可如今全部都成为了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