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想喝,但良药苦口,她忍着恶心一勺勺全吃了,好几次差点都吐了出来。
在门外看到这一幕的叶云君,眼睛跟被针扎了一样,刺痛无比,他在叶霓衣心里连见过一面的南宫泽都比不上是嘛!
他的做的饭,她嫌弃无比,南宫泽熬得跟有毒似的粥,她呕着全吃了。
好好好,他再给叶霓衣做饭就是狗。
南宫泽很快就走了,到了晚上,叶云君真的就像白天说的那样没有给叶霓衣做饭,很奇怪叶霓衣也没有出来骂他。
他觉得浑身不舒服,晚上躺到床上辗转反侧。
“咚咚——”
实在睡不着,他敲响叶霓衣房门,故意想整叶霓衣出口恶气,“师尊,我来背书了,师尊——”
叫唤半晌,没人应答。
“吱呀——”
他推开房门,一股冷风袭来,房间中空空荡荡,只有纸张被风吹动的声音。
他忘了,叶霓衣说了她要闭关。
闭关……闭关……
太好了,可算不用早起给她做饭;
可算不用半夜找她背书;
可算不用每天看她脸色;
可算…可算…
叶云君‘兴奋’地回到自己房中,头枕着手,一只脚翘在另一只脚上,看上去好不惬意。
他哼着小曲,听上去好欢快。
可他就是睡不着,怎么也睡不着,他干脆爬起来去练剑。
他的剑招越来越快,越来越凌厉,恍惚之间,好像看到叶霓衣一脸嫌弃的站在那儿漫天花瓣之下。
“你什么表情,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倒是说啊——”叶云君不爽地回头,花瓣散去,没有叶霓衣只有打盹的白翼虎,白翼虎手下还压着一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