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肩膀上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怎么用力,都只是徒劳!
他心中既惊骇,又疑惑。
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没想到瀛岛人的骨头这么软,见了我国的长辈,还要下跪说话。”
“哎呀,真是太见外了,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哈哈。”
一众学员顿时全都开怀大笑,他们就觉得柳青不可能忍气吞声。
如果真是那样,还是众人敬佩的总教官吗!
远处,笠花道剑的脸上逐渐阴郁起来,冷声道:“路先生,这就是你们中土人的待客之道吗?”
“中土人,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就怕某些人,不觉得自己是客人!”路宝方轻哼一声,道:“总教官,让他长个记性就行了,希望以后都能记住。”
他虽不满瀛岛人自视甚高的姿态,但也深知不能明面上闹僵,只好帮着求个情。
柳青收回视线。
笠花高杉顿时觉得压力一松,恢复了自由。
“你,八嘎。”
恼羞成怒的笠花高杉当即想要挥拳朝柳青攻去。
“住手。”
笠花道剑当即喝止,走上前,对着笠花高杉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训斥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对方还没出手,就能让人下跪。
一旦出手,那还了得!
“总教官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这一趟并没有白来。”他笑着看向柳青。
然而。
柳青却直接无视了。
这让笠花道剑既尴尬,又愤怒。
路宝方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呵呵笑道:“笠花先生,你可不要小瞧这看似普通的打树,要真有那么简单,就不会成为地狱似的训练了。”
“哦?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讲究?”笠花道剑饶有兴趣地问。
“当然有。首先,负重十公斤跑十公里。再者,在空调房内做俯卧撑,以汗水湿透十张报纸为准。而后,一个小时内将一棵两人合抱以上的树木打断。最后,在训练场上翻滚三十圈。”
路宝方又加了一句,“原则上,中途是不能停歇的,所以在气力几乎已耗尽的情况下,你觉得一个小时内打断一棵树,还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
他冷眼瞥了一眼旁边红肿着脸的笠花高杉。
都没搞清状况,真不明白这帮瀛岛人瞎得意个什么。
“这不可能!”
笠花道剑听后当即摇头道:“都没力气了,怎么还可能将一颗大树打断!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他说的是中土语,所以其他人也都能听懂。
“听说笠花先生是剑道宗师,但你这句话,可真美水准,就跟这群孩子问的一样。”
柳青轻轻一笑,摇头道:“正如你所说,没力气了,当然打不断。所以,他们才要想尽一切办法在前面积攒气力,而这才算最大的考验!”
竟然是这样!
笠花道剑恍然大悟,不禁对柳青刮目相看。
但,嘴上他可不会承认。
“即使如此,这种训练也只是耽误工夫。”
路宝方说道:“究竟是不是耽误功夫,我想一个月后就可以揭晓了,不是吗?”
“路先生说的对,希望到时候总教官也不让人失望。”笠花道剑话中藏话地道。
“我从不让任何相信我的人失望。”
柳青转过头,只是微微一笑。
这种看似不带任何敌意的笑容,既让人愉快,又让人心惊。
看不透的敌人,才是最大的敌人。
对于笠花道剑而言,面前的男人就像是一团迷雾,根本看不出任何弱点。
周北风虽知道这群瀛岛人不安好心,但还是非常重视的。
亲自在玄武特卫会的大礼堂接见了笠花道剑。
没有外出任务的特卫也几乎全部到场。
作为主角,柳青与训练学员也不例外。
“总教官。”
陆素薇走过来打了句招呼,很不客气地坐在了柳青身边的位置。
“柳大夫,你的女朋友?”
因为疗伤,暂时还未离开的李靖云眼睛一亮,笑着问道。
这让陆素薇顿时俏脸一红。
柳青平淡地回道:“不是,我已经结婚了。如果不出意外,孩子过几年就可以打酱油。”
“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了,姑娘莫要怪罪。”
李靖云今天并未穿白虎边防会的制服,而是穿了一件便衣,并且还带了一顶帽子。
看起来,并不想让哪些瀛岛人看到自己还活着。
白虎边防会在南境遭到重创,就连他也生死未卜的消息,已然传遍世界各国的地下公司。
趁此机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