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阻挠陛下传位于信王,幸好皇后劝阻,戳破客氏,魏阉阴谋诡计。”
“是吗?”
“客氏该死。”
这些宫闱秘辛,其实朱由校基本清楚。
今日,借成妃之口说出来,一来坐实钱龙锡,郑三俊弹劾客氏的罪证,二来给诸妃发泄的机会,缓和自己同诸妃矛盾。
朱由校目光转向当事人,问道:“皇后,成妃所言是否属实?”
皇后轻咬朱唇,面色纠结,最终重重点头:“成妃妹妹所言,绝无半点谎言。”
朱由校面孔火辣辣的,走上前去,轻轻搂着皇后娇躯,略带气恼说:“此事,为何不告诉朕?”
“臣妾....”
皇后欲言又止。
依然是成妃,破罐破摔说:“陛下,张裕妃遭绝其饮食,雨天匍匐饮檐溜而死。”
“冯贵人才德兼优,尝劝陛下停止内操,为客、魏所忌,不待陛下命令,竟诬冯贵人诽谤圣躬,迫令自尽。”
“陛下不曾知晓,经臣妾从容奏闻,陛下毫不悲切,置诸不问。”
“胡贵人,甫为上所幸,以非忠贤党,恐见宠,乘上出郊日掩杀之。而报以贵人暴卒,上不问。”
“上不问。”
“上不问啊!”
“您公然袒护客氏,让内宫女眷怎么说?”
“说了你又不听,听了你又不改,你让臣妾等怎么办?”
成妃越说越起劲,越说越气愤,后面几句更呜咽着说出来。
朱由校汗颜。
这锅。
他不背。
也背不起。
不然,恐难缓和同皇后,成妃等关系。
上前抱着娇躯轻抖的成妃,成妃气恼挣扎,朱由校在成妃酥臀抓了抓,死死把她搂进怀里。
钱谦益观之,咳嗽提醒:“陛下,注意德行。”
闻言,成妃脸颊滚烫,趴在朱由校怀里委屈的痛哭。
钱龙锡趁热打铁进言:“陛下,铁证如山,该对客氏,魏阉处以极刑。”
朱由校边安抚成妃,边喝道:“田尔耕,速召客氏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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