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什么刺客。
他们就是把丞相府翻个底朝天都可以,反正崔楚月看着这丞相府的人也很烦。
次日一大早,丞相府找了一夜,都未能找到黑衣人,众人检查后,发现丞相府也没有丢任何东西。
崔丞相的心里忐忑不安,他将朝堂上下,最近发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梳理出头绪。
李怡如一大早就跪到了崔丞相府的大门口。
丞相府大门,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人纷纷留下看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路人看着李怡如,很是好奇,今日这又是什么热闹?
李怡如低着头,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哭泣诉说。
“崔楚月,你这些年痴痴傻傻,我从来都没有因为你痴傻而欺负你。”
“枉我李怡如把你当做闺中密友,才收了你送给我的礼物。”
“现在你好了,反而说是我白拿的物件,还问我要钱,呜呜呜,你这样对我,对得起我对你这么多年的照顾吗?”
李怡如不断的哭诉,引起了更多人的围观。
丞相府的人,本就一夜未曾休息,现在都顶着黑眼圈,恹恹地看着门口的李怡如,一时间,竟然没有人上前劝解。
李怡如越哭越大声,试图将事情越闹越大。
“这个傻子,变好了,还问好朋友要钱,谁能跟这种人交朋友,真倒了八辈子霉了。”
“就是,这丞相府的人,这样欺负一个小姑娘,真是可耻。”
“丞相府这么有钱,竟然还问人家小姑娘要钱,以后谁还敢跟她崔楚月做朋友呢!回头别又问人家要钱了,哈哈哈哈!”
李怡如安排的人,暗中站在人群里挑拨离间。
围观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十分同情李怡如的遭遇。
李怡如见状,用手帕捂着脸假装哭泣,实际上上扬的嘴角出卖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丞相府走出一位女子,正是崔楚月本人。
崔楚月手里拿着账本,实际上是她随手抽了一本书。
崔楚月大声读起来。
“兴和十五年元月十五,李怡如在金玉阁借走镇店之宝玉如意,价值六千两,记账未付银两。”
“兴和十五年二月初一,李怡如在云锦阁带走三套浣溪纱襦裙,三套锦缎广绣裙,两套软烟罗襦裙,共计价值贰仟两,记账未付银两。”
“兴和十五年”
“崔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