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这个，我们走了几天了，需要在这休息一天，再补充些补给。”舌头说。
“明白，您在这休息就行，接三爷的活在这住是不要钱的，若想买什么东西，我告诉您在哪买。”小二嘱咐道。
“好，我知道了。那，还有一件事想找你打听下。”
“呃，什么事？”小二问。
“李贵是不是在城里啊？他现在在哪？”
“李贵？哦！李爷啊！他今天去东市的一家酒楼了，我等会给您指条路。”小二一直笑脸迎着舌头。
“啊不用，我知道哪个酒楼，上次他带我去过。”舌头说道。
舌头和店小二聊的差不多了。
他们好像又悄悄说了几句话，之后舌头便从里间走出来到了大厅。
“良，我一会去市集买些补给，顺便去见个朋友。”舌头看着我略微带有一丝微笑。
这个微笑让我很不舒服。
“这城里还能买到粮食？”
“买的到！毕竟是大城，有是有，但是价格翻了一番呐，他妈的！”舌头唾骂道。
“翻了一番也得买啊，离洛阳还有挺远的路”
“另外，你出去又是买东西又是见朋友的，我留着做什么？”我有些疑惑地问他。
“你看着这些小羊就好！啊，我刚刚跟店小二说了，带你们去澡堂，你可以带小羊们洗洗。”舌头看着我说。
“你不先洗了再出门？”我问。
“我？不用！我今天不住这客栈，要找李贵给我安排个地方住，也顺便在那洗了。”舌头看着我，“绮罗粉黛，浑圆妥帖，可比这些小羊们有得看啊！”
我感觉有点怪，但我也想不了那么多。
“”我有些无语。
“嘿嘿，哥知道你不好这口，不然呐哥也带你开开荤。”
舌头挤眉弄眼，拍了拍我的肩膀。
他摆出这副表情我才想起来李贵是谁。
李贵我见过一次。
他在阌乡里类似尹三的人，也干人牙子的活。
不过他卖的不是小羊，而是女人。
他常把一些偏远地方的娘家妇女拐到勾栏，或者把勾栏里的婊子包装一下，买到哪家去做丫鬟，一直干的都是这种生意。
他在阌乡有个酒楼，里面全是烟花女子。
舌头去找他，还会去住一晚。
我想他估计是想和李贵聚聚，顺便寻花问柳一番。
我对这些兴趣不大，确实不如看着小羊们，免得她们跑了。
“良爷，水已经烧好了，这边请。”店小二喊道。
舌头走了后，小二带我们来到了客栈后堂的澡堂。
这澡堂是混池，还挺大，竟有酒店大堂的三分大小。
澡堂有一个大水池，在正中央。也有一个大木桶，在边上。
水池和木桶旁边摆放着木盆，无论是水池还是木桶都盛满了刚烧好的水，白乎乎的热气浮于空气中，缓缓漂浮着，像是微缩的云。
小二之后便离开了，只留我和小羊们在澡堂。
“喂，我给你们把绳子都解开，都洗一下澡”
“我用那边的水池，你们用木桶。”
“洗完了后，也顺便在旁边的水渠把换下来的衣服洗一下，晒干了第二天要穿。”
我一边说着沐浴更衣的相关事宜，一边解开小羊腰上的绳子。
“良爷有事想问。”琼华支支吾吾的。
“什么事？”我问。
“我们要一起洗吗？”琼华说出口。
“对啊你们要一起洗。”
“不是我是说良爷要和我们一起洗吗？”琼华支支吾吾的，看起来很羞涩。
“不一起洗，我在水池里洗，你们在木桶洗。”
琼华又问:“那是同时洗吗？都在这个澡堂洗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良爷我们要在这个澡堂里，良爷脱光衣服，我们也脱光衣服这样一起洗吗？”
“”我沉思了。
“抱歉良爷，可能是我多想了。”
“但是男女授受不亲，爹娘说过，女子的身体只能给丈夫看。”
琼华很紧张，一直在支支吾吾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过，前几天你们解手的时候，我不也在旁边看着？”我说。
“不一样！有草丛，良爷看不到。”
“而且，爹娘说过，女子满七岁，便不可与男子共浴，这是严规，犯了会嫁不出去的！”琼华又说出来爹娘给她说过的规矩。
“”
我沉默地看着琼华，一言不发。
“”琼华看我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了。
她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