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谁是动物啊?”
一转头,原来是赵清玄。
赵清玄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在后脑勺扎成马尾,陈楚生看得目瞪口呆。
“哎呀,看呆了吗?”
陈楚生笑着回应:“你这么超凡脱俗,谁能不心动几下呢?”
赵清玄捂嘴笑着说:“看不出你还会讲点甜言蜜语嘛,走吧,再磨蹭就迟到啦。”
两人肩并肩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时不时有男生回头张望,陈楚生耳朵尖,已经听到好几个男生心里都在嘀咕:“又是一头拱白菜的猪。”
陈楚生毫不在意,反而朝他们抛去几个挑衅的眼神。
路上,赵清玄提到今晚想让陈楚生假扮她的男朋友,做个挡箭牌,陈楚生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六点半,他们到达了一家名叫“恰同学少年”的餐馆,这是陈楚生学校附近挺有名的一家。
门口聚集了许多青年男女,有说有笑。
赵清玄一到,人群中一个身穿白衬衫,身高约一米八的小伙子笑着迎了上来。
对方越走越近,陈楚生也看清了他的长相,心里默默评价:“薄唇剑眉,笑容里藏着刀,做宫里人材挺合适。”
“清玄,你来了啊。”
那人扬起右手,似乎要搭在赵清玄肩上。
赵清玄灵巧一闪,挽住陈楚生的胳膊,“陈阳,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陈楚生。”
陈阳瞥了陈楚生一眼,伸出友谊之手,微笑道:“你好,我是陈阳,清玄的好朋友。”
陈楚生不失风度地伸出手,和这位“陈阳公公”,哦不对,是陈阳同学握了握手,“你好,我是陈楚生,清玄的同班同学加护花使者,现在也是她男友。”
陈阳眉毛抖了抖,但还是笑道:“久仰大名,听说篮球打得好,还勤工俭学,一直想认识,今天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陈楚生听出弦外之音,接口说:“嗯,满了18家里就不给零花钱了,所以我现在学费生活费都得自己挣,有时还得给清玄买点化妆品,不拼命打工,日子难过啊。”
赵清玄看着陈楚生卖惨的样子,悄悄掐了掐他腰,低声问:“你什么时候给我买过化妆品?”
陈楚生小声回答:“等你有空了,我陪你去买。”
陈阳见两人在他面前咬耳朵,觉得有点无聊,“走吧,清玄,里面饭菜都上齐了。”
尽管陈阳没叫他,陈楚生还是厚脸皮跟赵清玄一起进了门,毕竟白吃大餐的机会难得,总比在家吃泡面强。
不得不提,陈阳这次真是下了血本,满桌佳肴,西湖醋鱼、叫花鸡、东坡肉、龙井虾仁这些特色菜应有尽有,最让陈楚生垂涎欲滴的是桌上摆着的竟是贵州茅台。
餐桌上,陈楚生对外界置若罔闻,一门心思埋头苦吃,就连陈阳这个东道主讲话也没让他停筷。
赵清玄咳嗽了好几声,陈楚生听见了,但美食诱惑难以抵挡。
陈阳脸色难看,只好端起酒杯走向赵清玄,“清玄,我们来喝一杯?”
埋头吃饭的陈楚生闻言立刻抬头,“不好意思,兄弟,我女友这几天生理期不能喝酒,我可以代喝。”
陈楚生说完,忍着腰间的痛,起身拿起酒壶,对着陈阳的小杯子轻轻一碰,满满一壶酒一饮而尽。
“茅台啊,一瓶也就四壶的量,这一口按现在的市价,几百块下肚了。”
见陈楚生把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陈阳也只能硬着头皮干了自己的小杯。
“陈楚生同学真是海量。”
陈楚生抹了抹嘴,“还好,劲儿比衡水老白干小点,但胜在不辣喉,入口绵甜,味道纯正,是正宗茅台没错。”
陈阳脸上有些抽搐,听出了陈楚生的话中之意,却还是赔笑应对,“确实,虽然不容易买到,但我家有人在贵州做生意,弄点酒还算容易。”
陈楚生坐下来,夹了块东坡肉,“我也去过贵州,可惜只尝过散装的三十块一斤的茅台,这次真过瘾,不过这酒还有没有,一小杯不够意思啊。”
陈阳对坐在门口的学生使了个眼色,那学生从桌下又拿出一瓶未开封的茅台。
陈楚生起身接过,“我来我来,顺便给今天的寿星满上。”
陈阳拿过一个酒壶,说道:“既然陈同学用酒壶,那我也用吧,别让你吃亏。”
陈楚生心里偷笑,想跟我拼酒,你还嫩了点,但嘴上却说:“不吃亏,有什么亏可吃,如果天天茅台,我自愿罚三杯都行。”
整个饭局,陈阳和几个男生轮番找陈楚生喝酒,陈楚生明白他们的意图,无非是想看他醉酒出洋相。
结果却是陈楚生一个人放倒了四个人,自己还能继续大吃二喝。
看到陈阳被扶走后,陈楚生也拉上赵清玄离开了餐馆。
赵清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