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算是赔罪。”
她一向不愿欠人人情,再说今后和这群人打好关系,她和秦渊的日子才能过得滋润。
随从受宠若惊,连忙推辞拒绝,“那哪成啊,您是主子,哪能您伺候我们?我们都带着干粮,随便对付一下就行。”
山副将交代了,这位虽出身乡野,但是大爷的恩人,不能怠慢。
秦渊从另一辆马车拿来沐栀栀的炊具,还有早上叉的鱼,“栀栀,我帮你杀鱼。”
“好。”
沐栀栀再没问随从的意思,自顾自地和秦渊忙碌起来。
秦渊这些时日帮忙打下手,也学了不少东西,再加上他之前也自己做饭,干活也利落。
车队的人和唐禹泽坐在一起啃干粮,就望着他们俩忙活,没人阻止,也没人上前搭话。
不多会儿,鱼汤的香味飘来。
沐栀栀临走前把家里发的面带上了,现在正好可以用。
她把面团揪成小块,一搓一拉一卷,手指翻飞间就做好一个花卷。
把鱼汤盛出多半,再加入大料辣酱闷上,花卷二次醒发平铺到锅里,闷上一盏茶的时辰就能吃了。
“大伙儿过来吧,饭好了。”沐栀栀朝车队的人招手。
山河看唐禹泽,唐禹泽咬一口饼子,“去吧。”
一听主子发话,早就被香味折磨得流口水的人一窝蜂就过去了。
唐禹泽继续啃饼子。
“大娘子,您这汤真鲜,一点腥味没有,怎么做到的?”
“这花卷真有嚼劲,蘸着汤汁,我滴个娘啊,香死人了!”
有人对沐栀栀大夸一顿,也有耍聪明的闷头吃,一句话不说。
沐栀栀吃了小半个花卷,继续往锅里放生胚,毕竟秦渊饭量大,不能把他饿着了。
一行人吃得有说有笑,沐栀栀看唐禹泽一眼,小声问秦渊,“阿渊哥哥,你瞧他可怜不?”
秦渊抿下唇,顿了会儿才说,“只给一个。”
沐栀栀简直要被他可爱死了,夜里非得好好亲亲他不可。
沐栀栀端了一个花卷走过去,唐禹泽不自觉直了直身子,“我吃好了。”
沐栀栀白他一眼,直接把碗塞他手里,“我是有话要说,关于我过门后的去处——”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