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很无奈,这个时代的人,做个生意太死板了! 思忖片刻,他眼睛一亮:“所谓广告,就是让更多人知道我们的佳酿,到底有多好!明白吗?想尽一切办法!这样,今日我便给你演示一番,但只有一次!你将曼青喊来!” 郑月茹奇怪地看着他,暧昧一笑:“刘兄今日是想风花雪月了吗?哈哈哈,曼青可等你很久了!” 风花雪月你个头! 刘铮听得白眼直翻。 我是给你演示一下,什么叫广告,什么叫广而告之,什么叫广告效应! 很快,柔情似水的沈曼青,又戴着轻纱来到刘铮面前,当看到是刘铮时,这个曾经京华出名的才女,娇躯一颤,口气中带着无限幽怨,低头细语:“曼青见过刘公子了。刘公子今日来是,指点曼青音律的吗?” 噗…… 郑月茹听到这个幽怨,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咳了几声,忍着笑故意看着窗外。 刘铮顿时头大。 这是怎么回事? 是自己太拉风了吗?这动不动美人垂青,他确实有点受不了了。 “咳咳……” 他喝了酒压压惊,淡然道:“没错,今日缺是来和曼青姑娘切磋琴艺的。” “噢!” 沈曼青一脸落寞。 “当然,也是来兑现我们的约定的,哈哈!” 刘铮哈哈大笑。 沈曼青娇躯一颤,声如蚊呐:“什么约定?” 刘铮又下一杯“醉银州”,给自己加了几分醉意,才变得略微放浪形起来,大笑道:“今日,刘铮摘下曼青姑娘面纱可好?” “嘤……” 沈曼青被如此公然挑逗,哪里受得了,更何况还有郑月茹在场。 郑月茹无奈瞪了刘铮一眼。 这厮从第一次来凤鸣楼,就将自己凤鸣楼这第一花魁沈曼青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可偏偏之后一个月,愣是没有来过一次。 今天来了,挑逗起来又是这么收拾不住。 可怜的曼青啊…… “曼青任凭公子吩咐……” 沈曼青忍着娇羞。 刘铮继续道:“但不是在这里!” “啊?” 两人齐齐看来。 刘铮一指凤鸣楼的顶楼,呵呵一笑:“是在云端上!” “什么?” 两女齐齐色变。 郑月茹先站起来,一脸冷色:“刘公子,不可以!云端上四面临风,曼青姑娘肤若凝脂,犹如白玉,断不可以!” 云端上,也就是这凤鸣楼的最高一层,早就按照刘铮的设计理念,给装修成了一个比较独特的建筑,与其说是建筑,不如说是一个孤傲的亭子,傲立银州,气质斐然。更能配得上“云端上”这个大气的名字。 但因为如此,四面透风,夏天的云端上,绝对是浪漫无比,手可摘星辰,品酒抚琴对弈观银州的存在。但是在冬天……尤其是在银州的冬天,这可就一言难尽了。 尤其这几天刚刚下过雪,要是在云端上弹奏一首曲子,岂不是脸都要裂开了? 别说是沈曼青了,花楼里那些比较低档的粉头,郑月茹都舍不得啊! 刘铮怎不知其中道理,心想不搞这大阵仗来打广告,怎来拿你郑家的钱?他故意盯着沈曼青,笑着问道:“怎么,所谓知音,便是连陪我抚琴都不敢了吗?” “公子……” 沈曼青听得眼睛一红。 “刘兄!” 郑月茹还想劝。 刘铮已经站起来,道:“不用再说,半个时辰后,云端上,稍后我会将谱子给你!” “好!” 沈曼青轻咬银牙,抬起头和刘铮勇敢对视。 郑月茹看着这两人,都觉得他们疯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银州。 “什么?” “云端上抚琴?” “他们疯了吗?这可是寒冬啊!” 银州的人听到这个消息,纷纷跑来围观。 “谁?” “曼青姑娘吗?她要摘取面纱抚琴?” 驿馆里,那些走卒商贩,文人骚客,听到这个,也飞快跑来。 三大望族的公子哥,甚至小姐名媛,也来凑热闹了。 这满清姑娘自从出阁以来,根本没有摘下面纱过。 更何况,在这么多人面前! 这县候公子,又要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