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铮呵呵一笑,也不说话。 胡希儿气疯了,一脸懊恼道:“哎呀,不要跟着我!” 枣红马开始飞奔起来,刘铮不急不缓跟在身后。胡希儿快,他也快,胡希儿慢他也慢,反正就是不让她脱离自己的视线。 “你……” 胡希儿气鼓鼓瞪着刘铮:“不就白喝了你几瓶酒吗?至于一直跟着我?大男人家这么小气吗!” 刘铮呵呵笑着。 不知为何,他就是想逗眼前这个小姑娘,那一脸懊恼的样子,相当可爱。突然刘铮有些觉得颇为不可思议。因为他不论在面对陈若诗,还是郑月茹的时候,都是想一本正经,没有那种想去逗她们,甚至恶作剧的念头。 是因为眼前这个小姑娘,真的太小了吗? 还是…… 真的太可爱了? 她身上的那种灵气,真的让刘铮看得如同心灵都被洗涤了一般。谁能想到,一个在凤鸣楼里,侃侃而谈,引经据典,常常把那些文人骚客给骂哭的女子,竟然如此纯净。 刘铮于是更加好奇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才能调教出这样的女子? 胡希儿气得把自己心爱的枣红马踹得飞奔起来,刘铮紧追不舍。 足足一个时辰之后,刘铮才来到那条大路上,远远便看见那家破烂的酒肆。 胡希儿下马就跑了进去。 “老爹,他他他,他欺负我!” 竟是哇的一声,就给大哭出来。 然后便是一个男人哄小女孩子的声音。 刘铮哭笑不得,下马来到酒肆门口,长身一揖:“刘铮见过先生!” 一道声音传出来:“哈哈哈,鄙人乡野村夫,谈何先生?刘公子抬爱了。” 刘铮心中一凛,他还没自报家门,此人已经猜到他的来路,光是这一下,就足以让刘铮认真对待。但对方就这么一句话之后,也便没有出来迎接,也没有让刘铮进去。这让刘铮抱拳站在酒肆门口,十分尴尬。 但他也不急,知道这种隐居大才,一般都比较傲气,也就乖乖站在那里,欣赏起这个酒肆来。 片刻之后,胡希儿才出门来,站在那门槛上,故作冰冷瞪着刘铮:“哼!老爹让我问你,那议题,你可有什么想法?” 刘铮精神一振,看四下无人,便大声道:“回先生,银州当以兵者立世!” “咦?” 酒肆中,响起一道惊疑之声。 刘铮低头不语,心情也是十分忐忑。更是庆幸,自己前几天,没有冒失跟着这小姑娘前来,若是鲁莽没有答案,怕是根本难入此人之眼。 胡希儿又瞪刘铮,然后跑了回去。 又过片刻,胡希儿又跑出来,哼道:“老爹让你进来!” 刘铮大喜过望,小心踏入门槛,好奇看去,只见一中年男人,坐在那边,刘铮一看登时愣住了。此男子一身白衣,长发散落,眼睛有神,棱角分明…… 这个男人,真的太漂亮了! 漂亮到让刘铮都为之震撼的程度,在这破烂的酒肆之中,他身上一尘不染……他和此时身边的胡希儿,都和这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一个是形象的干净,漂亮,一个是灵魂上的灵放,纯洁。 刘铮苦笑一声。 这么两个与这酒肆完全不搭边的人,竟然在这里开了一家酒肆,然而都没有人发现这两个人的不对头?可想而知,以前的银州,是有多贫瘠,人气多匮乏。 青阳铄,此时也在仔细打量着刘铮,频频笑着点头,淡然问道:“刘公子所说,兵者何意?” 刘铮心叫来了,这男子并非是满意自己的回答,而是成功被自己勾起了好奇心……毕竟兵者一词,可解释的太多了,可以是军队,可以是军力,也可以是兵器。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兵者,利器也!君不见白崖军以战马立世,左右逢源。那我银州,便以利器立世,独占鳌头!” 青阳铄听到这个回答,更为兴趣盎然,呵呵笑道:“但我可知,天下利器,皆出臧家,刘公子何来信心,可比臧家神兵?” 龙炎王朝,打造兵器最出名的,就是京华臧家! 这是全天下人,都知晓的。臧家乃真正铸剑师的传人,铸剑工艺源远流长,甚至皇室都找臧家订制兵器。所以刘铮这个说法,若是给别人听到,定会嗤之以鼻,嘲弄他不知天高地厚。 然而青阳铄没有,他只淡淡看着刘铮,等待他的回答。 刘铮深深吸了口气,一脸认真道:“臧家神兵,天下闻名,但银州利器,可以量产!” “噢?” 这下,青阳铄都觉得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