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但是也一定会降低效率。
所以宋书宁没有跟那些愿意相信她的组员说起这件事，只说让他们尽全力把大楼的方案拿出来。
宋书宁想，这种没有影儿的事儿还是自己来吧。
所以，周二周三的晚上，她都在做方案改方案，周三晚上更是熬了一个通宵。
周四早晨之所以有精神，全是靠着咖啡撑着。
跟童树兵唇枪舌战完，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咚咚如擂鼓了，但她还是撑了下来。
一下午，她几乎没看一点工作，就对着电脑屏幕发呆。
临走，才想起这些天七组那几个跟她做项目的人也很累了，所以给简明发了个消息说明情况，如果可以也让他们放个假，休息一下。
见简明回了一个好，宋书宁也没有什么别的负担了。
——
今天凌睿渊来接宋书宁，老远就看到宋书宁游魂一样飘过来。他皱了皱眉头，但到底也没说什么。
其实，昨夜的书房的灯光他注意到了，凌晨他开完电话会议出来倒水的时候，宋书宁的书房也亮着灯。
早晨他早起晨跑时，他也去看了一眼，宋书宁还在全神贯注看着电脑，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进来了。
凌睿渊是在无话可说，是自己说过要让宋书宁自由的，宋书宁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
但现在看着宋书宁疲惫的样子，他又有些后悔了。
看宋书宁坐稳他缓缓启动车子。
一个红灯前，他转过头想让宋书宁以后不要这样折腾自己，但他这才发现，宋书宁已经睡着了。
凌睿渊也只能叹了口气，“下次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