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是各打十板子,怎么他们就可以什么都不惩罚,反倒是我们,马上就用枷锁给拷着,凭啥?”
其实这就已经犯了大忌讳,陈寒是侯爵,他如此直呼其名,犯了官讳,本来应该是直接被抓起来的。
没曾想,却是个难缠的对手,看起来这是我儒家遇上了一个对头。”
见到他们都得跪在地上客客气气迎接。
还是穿短打的那个青年他脸上乌青,可是依旧没有被吓到,反倒是大叫:“这位大人,为什么我们都上了枷锁,他们倒是没有。
陈大人雇佣我们来修路,我们拿了工钱能在这里喝茶,总比某些个人有手有脚的,可从来呢就在家里面白吃白喝。
那是因为随着陈寒一年多以来的改革,让泥腿子们都已经知晓,原来以后即便是要当官,也不需要去读什么书,可以到陈寒开办的工程学院去。
来了这几天,也看到了些想看的东西,可以宣布咱们进京了。
现在只是让你们到兵马司喝喝茶而已。”
白净面皮中年人道:“我之所以提前进京,便是要看看着陈寒到底有何成色。
反正等到巡街御史带着兵马司人马,把这些人都押起来的时候,不少人或多或少的带伤。
我们才是天下的砥柱,而你们呢?一辈子也只不过是工匠一辈子,也只知道做苦力而已。
其实在古代人家都说练武术的,那必须得有钱人家才能够练得起。
你们还没有当官,陈大人就已经税制改革,现在是谁家的田都就交税多一点。
那两名中年书生也说道,“要不然怎么能让您亲自来这一趟呢?”
在京城的官僚体系当中,他们可能算是有品级的最低一等,甚至有可能只是个正九品正八品这样的官职。
“说的对,我们这些读书人永远都是当官的。”
读书人倒是知道,但他们本就对陈寒十分的愤恨,所以也就没有人说这些。
后来就直接往十八代祖宗女性身上招呼了。
其实还不是想着当了官之后就贪污来压榨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可惜啊,你们的算盘打错了。
真正那些个饿的皮包骨头的,他是很难读的很长时间。
“这个陈寒也嚣张不了多久,看看这般泥腿子就知道了。
“我们以后当官也是当好官。”
他的话不多,可是沉稳而且带着一丝不可反抗之意。
本来巡街御史被打发到街面上来就比一般的御史低一等。
穿长衫的读书人哼了一声,“不管你们这些人赚了多少钱,也不过都是泥腿子而已。
那中年男子浑身珠光宝气,尤其是他腰间玉带所挂着的一块战国的古玉。
工匠们大叫:“来呀,有本事就来,怕你们不成?一帮败类!就算是读了书也是渣滓!”
他已经进京三天有余。
因为练武术的人每天消耗巨大,而且他必须得要摄入一些有营养的东西,才能够有力气来练。
可现在茶馆里边人声嘈杂,工匠们又不知道这其中的忌讳。
而今他深入市井,来到商贾云集、百姓聚集的三山门街口,便是要看一看京城的风土人情。
但总该对我们要公平一点吧,你都不问缘由,为何打架,谁先动手,就把我们这些人铐起来。
他本身也不过就是个举人,后面家里面弄了点关系,他也知道自己考进士无望,所以才当了一个小小巡街御史。
现在陈大人的改革对我们这些工匠可是另看一眼,我们没有想过和你们这些当官的平起平坐。
可是即便是这个中年男子佩戴了如此名贵的一块玉珏,但他脸上的傲然之色却一丁点没有改。
可是读书也是如此。
在这三天里,他去了夫子庙,去了长安街,又来到了三山门街口。
别以为我们这些个做工匠的就不知道这些名头。
两个书生对孔讷来到京城这件事都颇为的兴奋。
本官今天也就这样了,你能怎么样?
来人把他们都给拉下去!”
巡街御史这么一说,那些秀才顿时昂首挺胸起来可是短打青年却是不服:“我知道你也是个读书人出身,还是个御史言官,那你应该更清楚。
等东西都扔完了之后,两帮人马就扭打在了一块。
美其名曰是寒窗苦读十几年,一朝做了官,然后就可以待在家里边吃香的喝辣的。
巡街御史也没有跟短打青年啰嗦而是大笑起来,“凭什么?你们是什么东西?人家是进京来赶考的秀才,你们不过都是些泥腿子,是来京城修路的。
有了几个铜板跑到来喝茶,居然敢跟秀才们打架。
首先在长安街,他发现那里达观贵人居多,可是这是一个达官贵人,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