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
门开了。
金色飞贼,不,纽特从里面飞出来。与此同时还有一起逃出来的系统。
猫爪在触碰到女孩光滑莹白的小腿时整个猫身瞬间消失。
苏池侧眸看了眼飞在右肩的纽特,疑惑道:“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如果你是指你是时间旅人这事的话,阿不思和我讲过了。”
……这老登。
抬起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腕,一把捏住在她耳边“嗡嗡”作响的纽特。
“你!你做什么!”
纽特不适地扭动着他圆滚滚的身体,两侧翅膀被禁锢着根本展不开。
全身上下都被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有种被人掌控失去身体支配权的感觉。
他被举到了女孩跟前,那双灵动的鹿目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近在咫尺的桃唇微张。
在他这个视角很轻易就能看到那饱满软嫩的小口中洁白的牙齿和粉嫩的小香/舌,
少女吐气如兰,温柔的气息喷洒在他身上,一股燥热感油然而生。
“我的身份你不许说出去,不然我就把你拆了!”少女声音听起来凶巴巴的却有一种莫名的柔软。
这种威胁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但他现在根本听不见女孩在说什么,脑子里只有那张开合的粉唇。
“你听见了吗?”
苏池见他没反应,又问了一遍,食指略微蜷起,在它小小的金属身体上敲了两下,还发出了清脆的“叮叮”声。
喂!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点边界感啊!
“知道了。”他的声音清隽夹着点涩意。
后来他尝试让这个女人放开他,挣不开,就又和她好好说理,结果得到的回答是,
——他扇动翅膀的声音太吵了。
行了,毁灭吧。
他索性摆烂,被女孩用那只柔弱无骨的温暖小手握着。
“喂,你要带我去哪儿?”
不知怎地苏池下意识就回答他,“第一,我不叫喂,我叫……”
发觉不对,猛地停下,修长的指尖轻揉两侧太阳穴。
真是有毒。
“我叫奥萝拉·里德尔,邓布利多应该和你说过。”
小金球沉思了一会儿,
“说过吗?”他尾音拉长,声调懒散。
苏池:……
见她吃瘪的样子,纽特忍不住轻笑。
低醇慵懒的男音带着空气中舒适的温度,一同融进她耳膜。
仿佛羽毛轻扫过心间,酥麻麻的。
“别笑了…”女孩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青涩的脸上带着羞赧。
心脏猛地跳动,就像平静的湖面上有一阵风吹过,泛起丝丝涟漪。
“你…要带我去哪?”
“去见一个朋友。”
-------我是一只可爱的分界线------
阿布拉克萨斯清冷狭长的眸子微眯,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撞我的东西?”
“嗯嗯。”
骨节分明的手指蜷起,捏住了他,还抽出另一只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两下。
他无语的用两只小翅膀覆盖自己的头,目光幽怨地看向女孩,希望她能把自己拿回去。
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敲他?他真的不理解。
苏池的有一部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自然看清了他的小动作,
嘴角若有似无地勾起,漫不经心的从阿布拉克萨斯手中接过。
“对了,撞我的不是游走球吗?”
“啊~这个说来话长……”她故意将尾音拉长,想逗一逗手心的小家伙。
感受到掌中传来的颤动,她更是不加掩饰的笑了出来。
女子的笑声如银铃般,声声如泉水沁人心扉,秋波流转,肌肤透出一层红玉般的微晕。
病床上的青年思绪骤然混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长发下雪白的耳根微红。
良久才哑着嗓子问,
“你…笑什么?”
“嗯,没什么,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
“对了,我给你的那瓶试剂你喝了吗?”
“喝了,很好喝。”
“感觉怎么样?腿有没有好些?”
“感觉……挺好的,腿哪有那么快好?”
阿布拉克萨斯总感觉好像忘了点什么,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轻轻皱了皱眉。
直到女孩离开时把门带上他才想起来,
她是不是忘记和他说游走球那件事了?
离去的少女背着她可爱的斜挎包在走廊上慢慢踱步,挂着她招牌甜笑和路上每一个人打招呼。
目睹完这一切的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