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夕雾说什么也没想到,竟然就是这个庸医把星核带进的仙舟!
突然,景元抽出阵刀,锋利的刀剑直指着罗刹的后背,一丝刀芒闪过。
虽说景元擅长的不是战斗而是出谋划策,但是身为巡猎令使,诛杀一个强大一点的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现在,这是来自猎杀者的最后慈悲。
“束手就擒,或许我会赏你个痛快。”
闻言,得到指示的云骑军也纷纷将刀对准了罗刹,朝他围了过来。
“瞧瞧,我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瓦尔特小小声的对着旁边的两个女孩说着,目不转睛的想要看到奥托被打爆的瞬间。”
不管怎么说,这个场面他会记一辈子。
“将军,我的力量来自药师不假······”罗刹抬起了双臂,转过头来,毫无畏惧的直面着景元的利刃。
他有这个自信。
“但我和你们一样,都是【丰饶】的敌人。”
下雪了。
但幽囚狱里怎么会下雪?
雪花纷飞,其中的一片落到了景元的刀尖上。
“!”
他握着阵刀的那只手不断用力,握得手上的骨节微微发白。
他闭上了眼睛,收刀,转身,感觉心好累。
他的师父——镜流 来了。
“……”瓦尔特一脸晦气,但夕雾和爱莉希雅都在看着景元身后,那个带着黑色眼罩的蓝发女人。
在她的身上,有一股独属于强者的锐利气息。
当然,景元也会给人一种这样的感觉,但是相比于镜流来说,还是要差上了那么点。
“是的,景元。别阻碍我们。”
镜流一边说着,一边景元走去。
“建木苏生是于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已航至命途抉择的关键时刻。
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你不站在胜的那边,你就是输家。”
“……”景元什么也没说,但是他握着刀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早该想到的,镜流。没有你······没有你们,怎会瞒过我的眼睛,将星核带入仙舟······”
镜流的脸上没有表情。
“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
就在这时,幽囚狱殿口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那是云骑军的惊呼。
以及···两个冒失鬼的大喊大叫。
“放开我们!我们要见景元!!!”
两个小姑娘不敢和云骑直接开战,当然也不会就此退去,准备直接撞进去。
但是她们又小看了士兵的体魄,以及他们的铠甲的重量。
结果很显然,两个家伙被云骑抓起来了。
幸好将军就在里面,所以他们把她俩提溜进来丢到了景元的面前。
对于上级之间的矛盾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是他们这群小兵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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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个狼狈的爬起来的姑娘,开口问道,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你为什么要抓走杨叔他们?”星大声问道,“你肯定是误会了什么!!”
由于瓦尔特三个人站的地方比较靠里,再加上又一群云骑挡着,真·眼里只有景元的星和三月七自然没有看到他们三个。
景元一脸懵,“我没抓他们啊?只是邀请他们过来坐坐而已。”
听了这句话,两人差点背过气去。
你说的是人话吗?
来幽囚狱就只是坐坐???
“星,小三月,我们在这里。”
瓦尔特构造出来了一面印着列车的旗子高举摇晃,希望两个冒失鬼能够注意到他。
夕雾和爱莉希雅不忍直视,纷纷表示不认识这个家伙。
“……景元,他们是······”
“一些朋友。”景元勉强笑笑,感觉魔阴身要被气的发作了。“挺厉害的,请过来给我兜底。”
“是吗,景元,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喜欢给我制造惊喜。”
“······”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从那面无表情的脸和语气中还是可以听出来,镜流的无语。
谁懂啊家人们,真是无语死了,我徒弟怎么沦落到和这么一群憨批为伍了?!
经历了大无语事件,饶是镜流此时也感觉有些道心不稳,魔阴身险些压制不住。
魔阴身发作之后,她可就不再是她了。
虽说这样有些不吉利,但是就凭一个疲惫而且伤还没完全好的景元,完全挡不住她。
当年的那一战现在仍然历历在目。
她并不是歧视短生种,也不是看不起化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