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缩回了手。
他这副对我无计可施的模样,实在是令我心中极其畅快。
原来对付沈时倦的办法有这么多,我却选了一个最蠢最迂回的。
不过,纵然他再手眼通天,我们在外面的一年多时间,他终究还是没找到我。
我这次差点把自己玩死,但绝对没有白玩。
沈时倦被我拿捏到不说,我虽然没看到顾焰骋的惨状,但我想他一定被沈时倦揍得很惨。
第二天,我的嗓子能说话了,凯蒂来看我,我问她后面发生的事情。
她现在说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顾总,您不知道,昨天快把我给吓死了,我看到您进了小顾先生办公室之后,我就知道大事不好,没一会里面就闹起来了,我们不敢进去,我赶紧给沈先生打电话,他赶过来的时候您已经”她舔舔嘴唇:“就像死了一样。”
“当时沈时倦什么样?”
“沈先生的脸一下子煞白,也不是白,是面如土色,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你肯定已经没气了,沈先生抱着你就往外面跑呀。顾总,沈先生真的很爱你的,那样子谁看了不动容?”
“是吗?”我淡淡的。
连凯蒂都着急了:“沈先生哭了,当时他跪在地上抱着你,使劲喊你的名字,又探你的鼻息,可你当时一点呼吸都没了。我看到沈先生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你的脸上。”凯蒂吸吸鼻子:“顾总,如果有人也会为我这样哭的话,那我死也甘愿。”
以前我也许跟凯蒂一个想法,但现在这种想法完全是错的。
一个男人爱我那是他自己的主观意愿,我为什么要因为他爱我而感动得要去死?
难道我不该爱吗?
再说沈时倦压根都不爱我。
我面带微笑地听着,凯蒂以为我也被感动了。
“顾总,沈先生真的好爱你的。”
“顾焰骋呢?”
“小顾先生啊。”凯蒂揉了揉鼻子:“被沈先生带走了,现在不知道人在哪。”
我一愣,沈时倦也是个不按理出牌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