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瑶似乎意识到什么，又开始呜呜呜地啜泣。
“姐姐，我哥哥是不是死了？”
章瑶回头，求证似的看向戚檀。
那一双通红的眼睛，委屈而可怜。
戚檀淡定点头
“是啊，而且看样子，他似乎死了很久呢。”
此话一出，章瑶再也绷不住了！
她的细弱啜泣瞬间变成嚎啕大哭。
那模样，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戚檀也不例外。
她靠近章瑶，蹲下身体，抱住了她，语气心疼道：
“别哭了，你哥哥若还活着，定然不愿意看到你这么伤心……”
戚檀的话还没说完，便戛然而止。
因为她的胸膛处，被一根白嫩的手臂贯穿。
之前还是一个小可怜的章瑶，露出了得意又阴冷的笑。
“不过二十多岁，玄术便如此精通，确实天赋不凡。”
“但死在我手里的所谓天才，你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要怪，就怪你的心太善。”
“而且还在直播中把这个弱点暴露了出来……”
妙龄少女口中冒出来的，却是一个老态龙钟的女声。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
这个“章瑶”，才是乌家最大的幕后boss！
戚檀淡定地抹了一把嘴上的鲜血。
“你的戏演完了？”
章瑶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手下用力，接着，手臂从戚檀胸膛中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颗温热的，正在跳动的心脏。
可再看戚檀，还td好好活着！
“你…不是人？”
章瑶扔掉心脏，当机立断，跳出三米远，眼神警惕。
戚檀起身，捡起心脏，塞进胸膛里，转瞬之间，伤口就恢复了。
要不是那些血迹，章瑶还以为自己生出了幻觉！
戚檀淡淡道：
“曾经是。”
“不过我猜，你应该指的是这个身体。”
“它本来就只是一具尸体。”
章瑶明白了。
戚檀虽然看起来像一个活人，但她是个附身尸体的鬼！
她瞬间松了口气。
“一个鬼而已，再厉害也只是……”
章瑶正准备出手，但戚檀已经不想和她玩下去了。
金色光芒再次出现。
章瑶大喊，“不要！”
甚至试图攻击戚檀，打断她，都没能成功。
最终，她化为了一个老妪死在了地下室。
至于她的真名…这个不重要。
戚檀刚刚收起光球，突然一道闪电撕裂夜空，准确劈向不远的地方。
戚檀眉头微皱。
“引雷符…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