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是来救我的。”
秦妤月抹抹眼泪,“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亲生的,从小养大的又有算什么,终究比不过血脉相连的姐姐。”
沈如玉红了眼睛。
墙壁上的灯火时明时暗。
“娘亲,假如今天站在牢里的是姐姐,您是不是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了?”
秦妤月忽然扑哧笑了出来:“亲生的就是亲生的,自从姐姐回来,您就变了,疏远我、冷淡我,也是,我不过就是你聊以寂寞的工具罢了。”
秦妤月红着眼睛,又哭又笑:“既然这般,您又何必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如玉看着她,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娘亲哭什么?该哭的应该是我啊!是你们一步步把我逼成这样的。”
“你还不知悔改吗?若是当初你不用清誉一次次诋毁你姐姐,今日不做出行刺之举,好好地在山上养着,又何苦落到这般田地?”
“我没错!错的是她秦时月!她要不回来,我不会变成这样。娘亲啊,您为何要把她接回来呢?为什么?!”秦妤月哭喊。
沈如玉沉沉地叹了口气:“快用膳吧!吃饱肚子,好好的。”
说完,沈如玉转身便走。
“娘亲,娘亲,你别走,别走”秦妤月抓着牢门慢慢瘫坐在地。
抱头哭了起来。
沈如玉稍稍一顿,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天牢。
天色已暗,晚风阵阵,掀起一阵凉意。
沈如玉打了个寒颤。
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沈如玉回头:“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