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暗卫传来第一批消息,说是京城中并未发现东吴国人。”
秦时月像是被揪住了心事:“也许是我想错了。”
秦时月现在更关心的是,秦妤月到底死没死。
那天看她的尸体,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明日早朝后,本王要去国师那问些事。”君祁烨状若无意地说道。
“国师可占卜天象,也可测算生死吗?”
“你不了解他?”君祁烨问完,观察着秦时月的反应。
秦时月摇了摇头。
【乌明相毕竟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怎么会了解?】
【除了神叨,我也实在找不出能形容他的词汇】
“好,本王明白了。”
【他又明白什么了?故弄玄虚?】
“咳咳咳”君祁烨忽然没忍住,咳嗽了一声。
秦时月习惯性地摸上他的脉:“近一个月内,王爷万不可再动用内力了,从今天起,我盯着你每日喝药。”
“本王自己会喝,倒不劳王妃亲自看顾。”
君祁烨嘴上这么说,眼睛却一直观察秦时月的情绪反应。
希望她能反驳自己。
然而,什么都没看到。
秦时月叫来小满:“待会儿熬完药,直接端到王爷的书房,看着王爷喝完再回来。”
小满点头应是。
君祁烨:“?!”
用完晚膳,君祁烨片刻都未多留,直接回了书房。
冬至小心翼翼地问:“王妃,您为什么不让王爷留下来?”
“我习惯自己睡。”
“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秦时月倒了一盏茶喝,“冬至,你什么时候也这么罗里吧嗦的?”
冬至懵:罗里吧嗦?
“哦,我是说你这张小嘴,愈发能说了。”
冬至脸红了:“好嘛!那以后奴婢便少说两句。”
君祁烨回到书房,越想越气。
一次次暗示,秦时月却又一次次装糊涂。
他端起茶盏,却又被热雾熏到。
一股汤药的苦腥扑鼻而来。
“王爷,您的药熬好了。”小满依言送来了汤药。
君祁烨不想喝,但想到秦时月说的话,又没好气地接过药碗,一口气喝干净,打发走了冬至。
这时,派去暗中盯着五皇子府的探子,带回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