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应下,没一会儿,便请了江慎过来。
“这几位来时便一言不发,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王妃一来,他们便老实了。”江慎若无其事地说道。
秦时月颔首回应:“江少卿客气,不过都是怕死之人,就看能不能戳到他们痛处。”
江慎笑了笑,紧接着,撇了眼王壮。
王壮却看了看秦时月。
秦时月不以为意:“你不是要交代吗?还不当着江少卿的面说个明白?”
“前几日,一个身着黑斗篷的人找到我们,说是让我们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伺机败坏你的名声,我们虽然不解,但也是照做了,然后就跟到了时妆阁。”
秦时月眉头一紧。
“我们知道你是宸王妃,除了时妆阁,我们不知道还能从哪儿下手。于是,就想到了这个办法。没想到,就被你一眼识破了。”
“除了身着黑斗篷,还有何体貌特征?”江慎问道。
王壮想了半晌:“黑斗篷蒙面,我们根本认不出,但是,他个头很高,人也瘦削,说话也干巴巴的,让人不舒服。”
“既是让你们不舒服,你们还替他做事?”
王壮抓着牢门:“我不是说了吗?他们给钱啊!若是你也给钱,我也可以替你做事。”
秦时月冷哼一声,同江慎打了招呼后,离开了牢狱。
“宸王妃,最近,城中西域客商渐多,此查证方向,倒是多了一个。”江慎有意无意地说道。
秦时月点头:“方才我给那少妇诊脉,也是发现他中了来自西域的一种毒,沉魂散。”
说完,秦时月便告辞离开。
江慎送走秦时月,心底默默地念道:沉魂散
夜深沉,月亮清冷如水。
历经半个月,一辆马车载着被反绑的姑娘,悄然抵达了北周境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