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什么?”
秦时月疑惑。
【利用难保的孩子做什么?我怎么想起了一个电视剧。】
【不过,这毕竟是前朝,不是后宫。君祁铭到底怎么想的。】
君祁烨听到这个,清了清嗓子:“我只是猜测,阿时着实不必这般大惊小怪。”
这时,秦时月忽然感觉心口突突地加速跳了几下。
下意识地捂住胸口,连吸了几口气。
君祁烨端来热水:“那种感觉又来了?我去找郎中。”
“王爷!”秦时月拉住了他,“我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儿便好。”
【大概又是第六感,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是战场上的局面扭转了?】
君祁烨脸色一沉。
秦时月头昏脑涨,只觉得眼皮子越来越沉
翌日清晨,席卷边关的大雪终于停下来了。
将士们安营扎寨,有杂役兵开始清扫积雪。
这些日子,东吴的鹰师小分队一直是试探性发起攻击,无一例外,被沈煜焱带兵击退或是绞杀。
作为鹰师将领的多铎,却并未有大动作。
这时,手底下将领建议乘胜追击,打得东吴措手不及。
下一刻,就被沈青宴否决:“心浮气躁,乃战场大忌!”
提建议的是军中参将程世泽,年逾不惑,性子直。
程世泽虽有不解,但看沈老将军的脸色,也不好继续说下去了。
只独自到一边闷闷地着急:沈老将军未免也太谨慎了,东吴那边,又能有什么本事?
沈煜兴远远地看着:“嘿,这人的性子怎么比我还浮躁,他是怎么当上参将的?”
“物资可都清点完了,今早的干粮可都分发下去了,伤员又如何了?”
沈煜兴听着大哥三连问,扯着嘴角:“我这就去看。”
营帐的后面,有一处高起的石堆。
沈煜兴差人清点物资,又观察晨起干粮的分发情况。
这时,零星几个身着朴素的人在不远处晃悠,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