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还有存下的吗?”
此情此景,秦牧阳不想再当着沈煜焱的面得罪沈如玉了。
殷氏几经思虑,哆哆嗦嗦地拿出了自己私藏多年的一万两银票。
依依不舍,宛若割肉,痛至心底。
银票递到沈煜兴手中时,眼睛还时不时地瞥过去。
“还差一万两呢?”沈煜兴点了点银票。
“我们实在是没有了。”
“偌大的秦府,连三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沈煜焱嘲讽道。
“我就没有了能怎么办?你们沈家还能逼死我们秦家不成?!”
秦牧阳破罐子破摔。
沈如玉想了想:“我记得,秦家还有别院,便是从前林婉住的那个,足够抵一万两银子,秦老爷既然拿不出,那便交出房契,将别院抵押。”
秦牧阳眼角直抽。
他从不知道,沈如玉怎么变成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气氛僵滞,胡管家不知所措。
秦牧阳咬咬牙:“拿!都拿给他们沈家,抵押!”
上面有圣旨压着,秦牧阳不得不尽快做出决定。
“娘亲!”
这时,秦妤月跑了出来,跪倒在沈如玉面前。
“娘亲,即便您和爹爹和离,可是您还有女儿啊!这么多年的母女情分,您真舍得吗?您难道也不要认女儿了吗?”
秦妤月哭得伤心,宛若因为父母不睦,子女受伤那般。
沈如玉躲开两步:“阿妤,若是你对你姐姐和善,好好相处,从未几次三番对以女儿家的名声来陷害她,你便还是我的好女儿,可惜了……”
秦妤月咬牙隐忍。
沈如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阿妤,好自为之吧!”
说完,沈家一行人,离开了秦府。
秦牧阳想着那两万两银票和别院的房契就心痛。
别说秦牧阳,殷氏也十分心痛。
自己积攒了许多年的银票,就这么赔出去了。
“你说你出来做什么?”
秦妤月依旧哭啼啼:“女儿只是想看看娘亲。”
“哭哭哭!你……!”
秦牧阳无力再责骂。
再者,还要通过秦妤月的关系,攀上三皇子。
秦牧阳重重地叹了口气:“你娘亲不要你了,你哭还有什么用?倒不如振作起来,将别人欠你的,全部都讨回来!”
秦妤月听罢,骤然回神。
从头到尾,欠我的只有秦时月!
早晚有一天,我要讨要回来!
…………
夜深人静,月明星稀。
宸王府内,秦时月躺在软榻上,顿感腹部一阵剧烈地抽痛。
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