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莱特注意到布莱克夫人暗自松了口气,不由有些疑惑地看向西里斯布莱克。
看来,布莱克夫人很怕她这个大儿子?
艾凡先生爽朗地笑了两声,他拍了拍西里斯的肩膀。
“好孩子,听说你的魁地奇飞得很不错?”
或许说到了西里斯感兴趣的地方,他抬了抬下巴:“是的,先生。”
“那么,你没事可以来我们家玩,我们家就在戈德里克山谷,你可以写信。你知道的,我的技术也不赖,我们可以比一比。”他把手搭在西里斯的肩膀上,背过身,悄悄地说道。
西里斯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坏笑的男人,他想,他有点喜欢这个艾凡先生了。
阿莱特看着父亲和西里斯说着悄悄话,好吧,她猜到是什么了,她不怎么喜欢骑着扫帚天天飞,看在布莱克少爷的面上,母亲或许会对父亲网开一面。
几人又寒暄了一会儿就匆匆告别了,后来阿莱特才得知,父亲和布莱克现任家主算是朋友,至于为什么他在德姆斯特朗上学却能和英国霍格沃茨的布莱克先生建立起一段还算可以的友谊,她就不得而知了。
或许这就是,纯血之间交际的秘密吧。
阿莱特笑了笑。
他们来到了奥利凡德魔杖店,它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
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艾凡夫妇坐在长椅上等候,一个老头站在阿莱特面前,他瞪着一对大眼睛,眼睛眸色很浅。
“你们好。艾凡先生,你的魔杖,十一英寸,金合欢木魔杖,那可是根少见的狡猾的魔杖…怎样,用的还趁手吧?”
“好极了。”艾凡先生点了点头。
“艾凡夫人,十又三分之一寸长的苹果木,虽然它并不是我做的,但我想你一定很爱它…”奥利凡德神神叨叨地看着艾凡夫人。
艾凡夫人的魔杖是在法国买的,经常被送到奥利凡德这里保养。
“是的,先生。”
“艾凡小姐,来吧。让我看看。”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你用哪只胳膊使魔杖?”
“我习惯用右手,先生。”阿莱特说。
“把胳膊抬起来。好。”
卷尺自动为阿莱特艾凡量着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围。
奥利凡德正在货架之间穿梭着,一边挑选长匣子,一边说:“魔杖选择巫师,每一根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唔…它们都有自己的想法…”
阿莱特心里一直期待着,她期待着属于她的魔杖。
“好了,试试这个吧,苹果木,独角兽毛。”
阿莱特拿过,随便挥了挥,魔杖发出一道光射向屋顶上的吊灯,吊灯摇了摇,似乎就要掉了。
她吓了一跳,奥利凡德先生只是拿过她手中的魔杖,又在货架里挑了挑,将一根柳木塞进了阿莱特的手里。
这次她不怎么敢动了,轻轻挥了挥,下一秒桌子上的花瓶破碎了。
阿莱特小心地看了眼奥利凡德先生,他却扬起一个略显古怪的笑容,他似乎有些高兴?
“绝对不行,不是不是…哦有些挑剔的顾客,这里总能找到一款最理想,最完美,最适合你的—— 让我想想看,—— 哈,有了,松木,龙心弦,十又四分之一寸,最适合无声咒,来试试这个吧,孩子。”
阿莱特接过魔杖,只觉得指尖发热,她微微挥动,飕的一声一道蓝光显现,魔杖杖尖散发着一团柔和的莹莹白光。
“哈哈哈,奇妙的组合,也许你能用它做出一番事情来,我想你一定会很长寿。”
阿莱特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还是礼貌地道了谢,付了七个加隆,奥利凡德先生鞠躬把他们送出店门。
艾凡夫妇则显得很高兴,他们喜欢奥利凡德的最后一句话。
比起荣誉,他们更希望他们的女儿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
阿莱特摸了摸下巴,邓布利多校长这么长寿,或许他也有一根松木做的魔杖。
她这么想着,跟着父母穿过墙,来到空无一人的破釜酒吧,此时已经是傍晚了,阿莱特抓了一把飞路粉,跟着艾凡夫妇回到了戈德里克山谷。
当阿莱特躺在床上,她只要想到再过一个月就是霍格沃茨入学的日子,就止不住的兴奋。
最后在艾凡夫人的强制命令下,她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梅林啊,她感谢她身上这三分之一(?)的英国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