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你教的嘛!”
我们俩同时把插进对方肋骨的小刀拔了出来。然后做了相同的动作。朝着对方的心口窝就是一肘子。
吭哧一声,我退了四五步,瘫在了地上,心口的痉挛让我有一种濒死感。
阿爷则退了几步,站住了,阴狠一笑,不顾肋骨上还冒着血,从心口窝处摸出来了一个被打烂的铁盘扔在了地上。
“都是我教你的,看,还是我多了一招。呵呵!”阿爷咧嘴一笑。
我挣扎着站起身,擦了擦左肋冒出的血沫子,冷声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也没有对做手脚呢?你还是摸摸自己的后颈吧。”
阿爷闻言,顿时有些紧张,真以为我对他下了毒手,伸手就去摸后脖子。我趁着这个间隙,突然一个加速度,飞起一脚,奔向了他的小腹。
老东西毫不在意,微微后退,双手一个十字交叉锁,就要将我的腿控制住。而我,就在此时突然收腿,瞬间将那匕首甩了过去。阿爷躲闪不及,刀刃直接命中他的耳廓,将其左耳切成了上下两半!
“我失了一招,何不,又赚了一招。”我冷笑道:“郁庭礼,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该落下帷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