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神仙姐姐,你不打紧吧?是不是吃什么东西坏肚子了?”
看见柳不知这个难受的样子,相子规跟乐伶舟皆急忙向她问候着。
柳不知见状,虚弱地摆了摆手。随即1面抬头望向乐伶舟,1面指着前方安静的城池道:
“阿伶,你有没有感受到前方碎片气息特别强烈,且不单是集中在某个点,而是整个城镇都散发着这种气息呢?”
“噢?这”
乐伶舟闻听,面露惊色。待闭眼感受了1番之后,很是不可思议地言道:
“果真如此,还真是奇了,莫非这碎片不在人身而是附身于城池之中?可那也不应该啊,想着碎片依经脉血液而活,城池没有具象的身子,又怎么能……”
“停停停,2位神仙姐姐,你们若是想探讨的话,能不能等落稳脚跟再说话呀?小的我两眼昏花,估计1会儿就要饿晕过去了!!”
说罢,饥肠辘辘的相子规便指了指自己咕咕叫的肚子,示意着她们赶紧停下先办正经事。
柳不知闻听,瞅了瞅渐暗的天色,又瞅了瞅蒲扇上同样焦急,归家心切的赵明义,遂只好点头答应。
但见半盏茶的功夫后,众人来到了赵明义那所谓记忆中的宅院外。
眼见得阔别许久的家门就在眼前,激动不已的赵明义本欲立刻前去开门。可不料下1刻,从门内传来的对话,却让他大吃1惊,当场愣在了原地。
就听见此时此刻,屋内有1苍老的妇人声音喊道:
“明义啊,去把这个东西弄到门外,省得太过招灰。
“好的,娘亲,孩儿这就去办!”
话音刚落,就见赵家的大门敞开。有1个无论从身形上,还有容貌上,都与赵明义别无2致的中年男子抱着1炉子香灰迅速走到了门外。
在潇洒地倾倒完毕后,头也不回地迅速回到了屋子,关闭了大门。
“赵公子啊,那是你1奶同胞的哥哥吧?缘何不跟他打招呼呢?莫不是近乡情更怯,有些不好意思了?”
赵公子?赵公子!”
看着赵公子那僵直的身子,相子规本欲开个玩笑,调侃1番。
可不料,这时他却发现赵明义的脸色苍白,十分的不正常,遂急忙冲了了过去,关切地询问道:
“赵公子,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要我扶你进门吗?”
言罢,便1把抓过了赵明义的胳膊,想要就这样搀着他走进屋去。
“别,别”
可不料,赵明义却伸手拦住了他。随即指了指赵家紧闭的大门,哆哆嗦嗦地道:
“你,你们刚才都看见了吧,那,那个男子?”
“谁,你说那个倒香灰的?”
相子规闻听,1脸不知所云,眨巴眨巴眼睛疑惑道:
“他怎么了?不是你的哥哥吗?缘何会怕成这个样子?”
“他不是,他,他”
“他与你并无亲属关系,但是却同你长的1模1样,连名字也相同,对不对?
就在两人僵持之间,这时1旁的比较聪明的李思禾开口插话道。
“对对对,道长们,这是怎么回事啊?会不会是有什么妖怪取代了我呀?!”
闻听得李思禾的话语,赵明义头如捣蒜,可怜巴巴地向其求助道。
“这个嘛……”
李思禾瞧此,并没有立刻回答,沉吟了片刻后,将除他之外的几人召集到了1块,商议道:
“诸位,此事虽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诡异,不过贫道寻思着既然人都救了,岂有不管之理?不如我们顺势住在这宅院内查看1番,如何?”
“也好,不过咱们事先说明白,若此事与碎片无关,届时需要求除妖什么的,我跟主人可概不负责!”
说着,许是看1旁的柳不知有些疲倦,在将赵明义施法控制住后,乐伶舟便破天荒地头1次敲响了大门。
在门开之后,也不知道她是使了什么狐媚之术,3言两语便让那位与“赵明义”长相相同的男子,答应了他们的入住。
但见他1面十分热情地将几人迎进了大门,1面有些不好意思地抱歉道:
“小的不知道众位道长大驾光临,未来得急准备。寒室陋舍,薄酒素菜,还望诸位道长不要嫌弃才好。”
“哎呀,这个不妨事,不妨事。我们突然拜访,倒给您添了不少的麻烦呢!呵呵,贫道姓相,名子规,不知道这位仁兄如何称呼,身兼何职啊?”
见男子态度谦和,1副很好相处的样子。走在队5前头的相子规便借机打探起他的身世来。
闻听那男子思量片刻,笑回道:
“诸位道长,小的姓赵名明义,自幼饱读诗书,虽愿报效朝廷,可无奈在元庆2年落榜之后,再无任何起色。遂只能身居荒野,做1个逍遥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