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顶多身上会起包,痒几天。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薄寒时起身扼住她的手腕子。
“乔予。”
乔予却是拨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阻止,直接将手里那杯白的,一饮而尽。
喝完,酒杯倒扣,一滴不剩。
她看着宋知,“宋小姐,我喝完了,该你了。”
宋知对眼前这女人来了兴趣。
乔予可真是跟薄寒时一样不知死活。
酒精过敏,还敢喝五十三度的茅台?
她总算知道,薄寒时为什么对乔予念念不忘了这么多年。
这女人,够狠呐。
对自己狠,对薄寒时,也够狠。
乔予乍一看,柔柔弱弱的,可那脾性,实际上和薄寒时是一类人。
乔予喝的这么爽快。
宋知自然也应了,倒了满杯的,一样一口气闷了。
南初:“喂,说好跟我喝的,你跟乔予喝什么?你欺负乔予酒精过敏是不是?”
宋知又倒了一杯,对南初举起酒杯。
“南小姐,这杯,咱俩喝。”
酒桌上,就这么一来一回。
大家都喝了不少。
乔予坐在那儿,白皙的脖颈上起了几块淡淡的红斑,她下意识伸手抓了抓。
一旁的小相思说:“妈妈,你脖子红了!”
“没关系的,过几天就好了。”
薄寒时看不下去,倏然起身。
绕过餐桌,在众人眼皮底下,大步走到乔予面前。
乔予头晕沉沉的,身旁忽然罩下来一道阴影。
她缓缓抬头。
只见薄寒时眸光阴沉的盯着她,她还来不及说话,手腕已经被男人握住。
“去涂药膏。”
薄寒时强行把乔予拉走。
宋知往椅子上一靠,见这一幕,有感而发:“真够霸道啊……”
南初还以为她是羡慕嫉妒恨,轻嗤,“薄总没对宋小姐霸道过?那真够可惜的,说明薄总他不喜欢你,宋小姐,强扭的瓜,不甜!”
宋知也是个厉害的。
她看看南初,又看看陆之律,带着笑意的视线,在他俩之间徘徊了一下。
南初被这种观察的目光,盯的难受,“你看什么?”
宋知摇摇晃晃的起身,喟叹一声:“职业病犯了,总爱观察人。”
说完,她朝薄寒时和乔予的方向走。
路过南初时,她故意拍了拍南初的肩膀,丢了句:“你跟你老公,挺配!”
“谁跟他配!”
南初喝了酒,脾气也上来了,下意识就反驳了这么一句。
宋知只是轻轻笑了笑,便走开了。
可坐在南初对面的陆之律,脸色阴戾的盯着她,磨牙:“老子哪点跟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