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知道,到时候根本说不清的,他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人都是权衡利弊的动物,趋利避害是他们的天性。
江屿川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
江晚脸上全是脏兮兮的泪痕,她像条丧家之犬一般跪在他面前,眼巴巴盯着他,求他这个做哥哥的放她一马。
江屿川根本不想去看她的惨状。
他起身,走到门口,背对着她说:“去y国后,别再回来了,别再让我看见你,也不准再跟沈茵联系。把手机号换掉,也不用告诉我,我不想跟你联系。以后,我就当做没你这个妹妹。”
江晚死死咬着嘴唇,眼泪直流,“哥……”
“江晚,好自为之吧。”
江晚跪在那儿,直到江屿川离开,她爬起来,慌乱的去翻护照和签证。
帝都不能再待了,她必须马上走。
万一江屿川中途改变主意,又要把她送进去,就完了……
她看了眼银行卡,只剩下几万块,买完机票钱就够呛了,之前卖包的钱都转给了卡车司机的老婆张春丽,就算要跑路,连盘缠都不够。
眼下,江屿川正在怒头上,不揭发她就不错了,不可能再给她逃跑的路费。
总不能去y国当流浪汉吧?
江晚一时犯了难。
……
薄寒时和乔予约会到很晚才打道回府。
逛完民国馆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但夜里很冷,呼出一口气立刻成白色。
一旁亮着灯的高奢店已经打烊。
但玻璃橱窗里依旧明亮,里面陈列着一件奢华无比的白色婚纱。
婚纱是抹胸的,胸口前和层叠的婚纱裙摆上镶着大大小小的钻石,设计极为重工,闪耀至极。
乔予站在那面橱窗前,这件婚纱恰好倒映在了她身上,不免多看了几眼。
站在她身旁的薄寒时垂眸看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