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扣着她的腰,两人搂抱在一起,步伐凌乱的进了房间。
“嘭。”
薄寒时抬脚,踢上了房门。
男人镜片后的黑眸噙着玩味笑意,“送上门不要钱的男色,要不要享用一下?”
“……”
乔予还没说话。
男人已经吩咐:“帮我摘掉眼镜。”
乔予只穿了一次性拖鞋,两人身型差距有些大。
她借着他搂着她的手臂力量,轻轻踮了下脚,抬手将他鼻梁上的框架眼镜摘了下来。
薄寒时:“亲一下?”
“……”
几乎是在眼镜摘掉的一瞬间,乔予感觉到后腰明显一紧。
那滚烫的吻,已经强势落下。
甚至没给她一丝抗拒和考虑的机会。
乔予快溺毙在这个拥吻里。
大概是“小别胜新婚”,离别过后,那抹思念像是长了无数个触手一般,刺挠的人心痒难耐。
这个吻并不算温柔,相反,吻的太深了。
乔予快要窒息,瘫软在他怀里,素白双手攀在他肩上,被吻到发抖。
原本那双清凌凌的澄澈双眸,也被吻到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昏光中,她仰头看他。
“薄寒时……”
“嗯,知道,不碰你。”
他已经克制的停下动作,只抵着她的额头,就那样看了她半晌。
没了镜片的遮挡,他看她的目光更是深邃灼烈,像是快要喷薄的岩浆。
只是这样彼此对视着,乔予都感觉心跳如擂鼓。
耳朵,渐渐红了。
她忽然想到南初说的那句糙话:这眼神,看狗,狗都怀孕!
她想笑,但忍住了。
微微垂了视线,刚想说什么,身体倏然一轻。
薄寒时已经扣着她的腰肢和腿弯,将她打横抱到床上去。
乔予卷着被子,裹住自己,面上的灼烧稍稍褪去。
她将手里的框架眼镜摆到床头柜上,“不是说戴眼镜会头晕?”
“是晕,不过勉强能忍忍。”
他眼底有明显的笑痕。
逗她呢。
乔予:“骗子。”
薄寒时把她一把捞进怀里,修长手指捏了捏她的脸蛋,垂头看着她问:“还怕不怕?”
乔予靠在他怀里,抓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玩了会儿,摇头说:“现在不怕了,但是有点冷。客房服务带暖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