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施凤舞抿了抿嘴，轻轻叹息，“我本来跟杜先生不会有交集，要不是您资助我……”
她见杜欢诚脸色变得凛冽，连忙闭上嘴。
今晚的话太多，杜先生不喜欢她这样。
但明明她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他总是看不见她？
施凤舞一脸委屈又不安的模样，隐隐带着几分忧伤。
杜缨眼睛瞪得大大的，泛着八卦的目光在两人脸上扫来扫去。
一丝细节都不放过，唯恐漏掉什么蛛丝马迹。
诚主跟施影后是啥关系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着边际的对话，已经激起她心底的好奇。
“把施小姐送回家，保证她的安全。”杜欢诚吩咐两名手下，语气平静而淡漠，不带一丝波动情绪。
施凤舞眸中的光黯淡下去。
站起身来，跟男人微微行礼点头，“杜先生，我回去了。”
说完转头离开。
纤细的身影摇曳着，看起来娇弱又孤单。
杜欢诚抬眸，看向坐在沙发上瞪眼睛的小朋友，一改平静的表情。
像是心疼护短，又像恨铁不成钢，“说说吧，今晚谁带你来的？”
施凤舞走到门口的脚步一顿，微微转身，瞥了杜缨一眼。
然后低头垂眸，咬了咬嘴唇，转身开门离开。
杜缨连忙转过头来，乖巧得像个小学生，双手放在膝盖上，把今晚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不敢有一点隐瞒。
在诚主面前，老老实实的交代清楚，才有活路。
杜欢诚默默听完，转动手上的指环，幽邃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嫌弃，“看你那点出息，以后想做任务，直接来找我，别跟那些星级低水平差的人混。”
旁边的宁哲文：“……”感觉被内涵了。
他紫网七星，算不算星级低水平差的？
“知道啦。”杜缨乖乖点头，然后低头对着手指。
哼——
她现在披小号，连一星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