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师兄旁边的一个黑衣人。
师兄给她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然后就盯着熙宝刚刚看的那个黑衣人看,“兰姐,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易禾兰一顿,却没意外,笑着摘下了自己的黑面具,“什么时候猜出来的?”
白澍实话实说:“刚刚。”
还是天赋异禀的熙宝看出来的呢,白澍只是读懂了熙宝的眼神而已。
易禾兰明显不信,不过她并不想探究这种无聊的问题。
“你想让我解释什么?”易禾兰一改之前热情大妈的样子,冷冰冰的看着白澍。
白澍:“小区后面的小灵台?昏迷的赵源珍?或者今天下午昏迷的那些孩子?”
易禾兰耸耸肩:“小灵台确实是我建的,我不否认。”
“但是赵源珍的情况,你不是都推出来了吗?她是玩请神游戏时,不小心招惹了不该惹的东西,这跟我并无关系。”
“至于下午那些昏迷的孩子,就更不关我的事了。”
白澍:“如果没有人引导,一个小孩子又怎么会去玩这种游戏?”
易禾兰:“那是她们舞蹈班的其他孩子带着她玩的,从始至终,我可都没有跟赵源珍说过任何游戏。”
“确实不是你,而是你的同伙。”
白澍接着道:“你们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开始策划了吧,要不然,你怎么知道带赵源珍玩的人是孩子?而且还是舞蹈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