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城学院。
作为本届校内选拔赛优胜队伍的队长,本该意气风发、欢喜地才对,可现在的上官燕红,情绪却相当低落,眼神中充满失望,垂头丧气,耷拉着脑袋,从教委会的办公楼里走出来。
她之所以如此失落,是因为在总决赛结束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丢失了一个燕子形发夹,以至于在比赛中取得的胜利,也无法让上官燕红高兴起来。
母亲送的两个燕子形发夹,如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地别在上官燕红右边脑袋上。
接下来的几,上官燕红请求回去蜣螂峪里寻找她的发迹
但蜣螂峪这种地方,平时都是封闭起来管理的,岂能容一个学生进就进?因此学院方面自然也屡屡拒绝了她的要求。
不过,学院方面也并非完全不近人情的。
教委会的高层们当然知道上官燕红家里发生的事,自然很清楚那个燕子形发夹对她的意义。
再加上本身上官燕红是本届校内选拔赛的优胜队伍的队长,对她照顾一些也无可厚非。
所以,教委会方面组织了由助教和导师组成的搜寻队,连续两次进入蜣螂峪,对上官燕红战斗过和途经的地方进行地毯式搜寻,却始终一无所获。
因此搜寻队方面得出来了结论:上官燕红的发夹可能已经在战斗中被彻底损坏。
对于这个结论,上官燕红自然无法接受,她还是想进入蜣螂峪里面亲自寻找一翻。
然而,既然教委会花费那么多资源来帮助两次上官燕红进行搜寻,已经算是仁致义尽了;上官燕红再不依不饶,未免有些不知好歹。
毕竟获得优待是一回事,但也总不能毫无底线地满足所有要求。
得知自己的述求已经没有任何希望,这正是上官燕红的情绪低落的原因。
一路上浑浑愕愕、漫无目的地在校道上行走着,不知道怎么样,走着走着便回了她的宿舍里。
“喵喵……”
刚打开门,那团花白的毛绒绒的东西便扑了上来。
“夜!妈妈不开心!”上官燕红一把抱住夜,诉苦道。
夜抬起头来,看了上官燕红一眼,然后伸出舌头舔着她的手。
它并不关心这位挂名“妈妈”为何会不开心,只关心柜子里的两个猫罐头什么时候打开。
“呜呜,有人欺负妈妈。”上官燕红继续哭述。
虽然她自己很清楚,把教委会拒绝让她进入蜣螂峪这件事,成是“被欺负”,着实有些不妥;但把心中的委屈出来,她会感觉心里好受一些。
现在能够让她不受拘束地释放自己情绪的对象,也只有怀里的这只花猫了。
……
若干分钟后。
大厅的一个角落,夜正蹲在一个已经打开的猫罐头前,竖起尾巴,埋头吃着罐头里的肉泥;而在房间里,疲惫的少女连衣服都不脱,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过去。
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泪滴成行,落到枕头上。
虽她的母亲杜剑薇只是失踪,并不代表已经遇害;但上官燕红还是很担心,如果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母亲,那自己该怎么办?
以前上官燕红虽然有时会在心里产生这种悲观想法,但她还是很坚强地把这种想地摁灭在内心深处,无论如何都会保持着乐观的心态,认为母亲终有一日,必将归来;然而,在发现其中一只燕子形发夹已经找不回来之后,这种悲观想法又一次占据了她的内心,而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
所以,现在的上官燕红除了抱头大睡,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淡化这种情绪。
整个白,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过去,就连与队友们约定好的训练,她也少见地爽了约。
……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傍晚,肚子里“叽哩咕噜”地响着,上官燕红这才在饥饿感中醒来。
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在这种心情下,她又懒得动手下厨。
于是上官燕红拿几块饼干随便塞进嘴里,然后灌了一口凉白开,算是暂时填了一下肚子。
接着,上官燕红便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走进浴室;片刻之后,浴室里传出“沙沙沙”的水流声。
又过了一段时间,刚洗完澡、精神还算不错的上官燕红,已梳好头发,穿上一件蓝色的连衣裙,拿起她的包包,准备出门了。
在经过大厅时,看到夜正卷缩在自己的窝里,团成一砣,睡得正香——上官燕红不禁感叹道,有时候当一个人,还不如当一只猫。
……
十分钟后,上官燕红来到了咖啡馆——她和“最弱战队”其他队友的聚集地。
不过,“最弱战队”只是之前在参加校内选拔赛时所使用的临时队名,现在已经可以改称为“羊城学院代表队”了。
而且这个队名也不得不改。都已经把所有对手都打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