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费尔南多几乎每都往西湖畔跑,借着观察西湖的由头,把他能看到所有吃摊的吴山酥酒饼,全部都填进他那近乎无底洞的肚子里。
至于真正放在观察西湖上的注意力又有多少?只有费尔南多自己才知道。
看到费尔南多的尴尬神色,福煦悄悄递过一张手帕,同时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费尔南多心领神会,立即接过手帕,转身擦去嘴角的饼屑。
……
给两名下属分配好任务之后,黎塞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此时,伊莎贝尔已经洗完澡,她穿着一条性感的紫色睡裙,在房间里放着浪漫的古典音乐,倒了两杯红酒,等待着黎塞留的回来。
看着伊莎贝尔这副模样,黎塞留露出会意的笑容。之前烦闷的情绪早已一扫而光,他反手锁上了房间门。
一分钟后,这间回荡着优美古典音乐的房间里,灯光骤然一暗……
从酒店出来之后,黑衣主教福煦,便立即前往临安机场。
但在去机场的路上,他先去帘地一家教堂,作今晚上最后的祈祷。
然而,此时坐在教堂大厅上祈祷的“福煦”,并非福煦本人,只是穿上相同衣服、体型近似的另一名男子而已;真正的福煦,早在踏入教堂的那一刻,进入了通往教堂地下室的暗道。
地下室里,已经有人在等待着他。
那是一名年过半百的妇女。
“北海风景那么好,你想家吗?”妇女见到福煦,立即问出一个意义不明的问题。
“把我的羊也带回家。”福煦回答道。
暗号核对正确。
妇女朝福煦点点头,然后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第二层的暗门,把福煦带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