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李白秋看出云乔心里的不痛快,但也不好继续说什么。
毕竟自家丈夫什么脾气她是知道的,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是真的伤人心,云乔对此有情绪是正常的,天下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
在之后的日子里,李白秋加倍的对云乔更好,以期望能叫她早日融化心里那块名叫隔阂的坚冰。
进入十二月,西伯利亚的寒潮几次南下,几乎毫无阻拦地越过大兴安岭山脉,轻易的到达北大荒的土地上。
寒潮直驱而入,狂风肆虐,凛冽的寒风将地上的积雪刮得漫天飞舞,卷起的冰雪粒迎面扑来,打在戴着口罩的脸上,就像是被人抽了巴掌一样疼。
何霆钧刚下火车,围在脖子上的围巾就被狂风吹飞,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飞在半空中的围巾尾巴,这才避免了围巾被吹上天的窘境。
将围巾重新戴在脖子上,为了避免再次被吹飞,何霆钧不放心的将围巾的尾巴 系成了死结,这才重新背起行李,顺着人流的方向出站。
东方红火车站是个小站,车站不大,何霆钧没两分钟就走出了车站,很顺利的 在出站口看到了来接他的人。
秦铮穿着一身绿军装,军大衣没穿,只是随意的披在肩膀上,双腿交叉斜倚在 军用吉普车上,嘴里叼了一根烟,点燃的香烟燃烧的位置被狂风吹得亮着猩红的火光,整个人充满了一种狂狷不羁的气质,一眼就能抓住人的眼球。
看到何霆钧过来,秦铮立刻将嘴里的香烟吐出来,烟蒂按在车顶上掐灭,大步迎上去接过何霆钧手里的行李。
何霆钧也没跟他客气,直接将行李递给他,看他将行李扔进后备箱放好。
“秦哥,怎么是你来接我?”
秦铮关上后备箱,说道:“来农场办点事,正好一块把你给接回去。”
何霆钧没问他办的什么事,微微颔首道:“原来是这样。”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车门关闭的同时,也将肆虐的狂风隔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