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是沈皇后赐下的芍药簪,可这么有意义的物件难道不应该是侯爷亲自赠与夫人、然后再亲手替夫人戴上,如此才不辜负芍药情意之花的美名吗?
人陆将军那么个煞神般的人物,都没有让下属把簪子送过去,可见也是打算亲自送给陆夫人的,怎么他家侯爷就?
唉,
明峰接过锦盒,只觉得似有千斤重。
他们家侯爷对男女之情一点也不开窍,真是为难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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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嫚正与谢淑怡津津有味的看着台上的拳法比试,
“你觉着这两个小旗谁能赢?”
“系红色巾带的那个吧,瞧他手臂,比另一个粗了半圈有余。”
那台上的两个小旗正比试拳法,上台穿得本就轻薄的衣衫此刻胸前微敞,袖子也一早被两人挽了上去,露出一截遒劲结实的手臂。
“……咳咳咳,非礼勿视。”
“瞧你这点出息,看两眼怎么了,怕你家侯爷收拾你?”
乔嫚羞得脸红,“你别胡说八道,这么多人呢。”
谢淑怡越说越没边,“你看,那边两个副官比得更精彩,这两人比你家侯爷都健硕不少。”
“你瞧瞧那些少妇人,哪个不是明里暗里多瞟几眼。”
乔嫚别过眼,艳如海棠的面颊白里透粉,不以为意的嘟囔道:“有什么好看的。”
谢淑怡坏笑了声,压着声音在她耳边,“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乔嫚倏然瞪大了眼,脸颊的红晕登时蔓延至耳根乃至整个修长优雅的脖颈。
“谢淑怡!”
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这家伙发什么疯,净说些不正经的。
私下里也就算了,现在这青天白日的、又是严肃庄重的场合,这嘴巴竟也没个把门。
谢淑怡噗嗤一笑,“我错了我错了,再不说了。”
末了,又悠悠然低声说道:“成亲三年脸皮还这么薄,真不知这平阳侯是行呢、还是不行呢。”
乔嫚:“……”
一不小心听了个全部的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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