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帮他报了,你自己小心些吧。”
说完,江屿白拉着她的手回到后院去歇息。
“老夫也累了,你们给看着安排一个房间,还有我家臭小子呢,怎么没见到他?”
玄阳子朝着沈云舟努嘴。
“大师,从瑾估计这会儿睡得正香呢,在下带您去看看他。”
“有劳!”
说着客气的话,玄阳子实则暗中观察每个人。
次日清晨。
玄阳子留下一封书信又离开了。
纪从瑾有些失落,夜晚他感觉有人在为自己扇风,那感觉很舒服,可是他又太困了,不想醒过来,直到早上起来看着床边留下的衣物和他爱吃的饼子。
他才真的相信昨天晚上师父一直都在。
府衙内,清粥的香味儿已经传了出来。
府衙外早就排满了队。
饥饿的人群伸长脖子,就等今天的救济粮,她们不管里面有多少沙子和泥土,只要能吃到一碗,就能活下去,活下去,是他们目前最大的渴望。
灾民们刚喝下第一碗米粥。
府衙有人来报是,说老王爷向朝廷举报了杨大人,圣旨明日就会下来,革去杨卿尘的乌纱帽,贬为庶民,永不录用。
听到这话,杨卿尘没有多说什么,面露苦笑,心底却是甘之若饴。
牺牲他一个,救了千万。
他下令让人把粮仓里面的粮食全部又多加了一倍的沙土。
当然,这是当着所有灾民的面,不管是明道上的人,还是暗道上的人,都目睹了这一行为。
很快。
现场伪装的灾民走了一大半。
剩下的人则是有序的排队领取了三分之二都是沙子的救济粮。
谢晚晚站在角落,看着人群中发光的杨卿尘,以及满场磕头的百姓,她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换掉杨卿尘的举动到底对还是不对。
她站在朝阳下沉思。
暗处,要命的凶光已经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