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肯定那个叫什么江屿白和季清浅的肯定会来吗?”
“来,他怎么不来。这里可都是他们的亲人。”
“那来了我们怎么办呢?”
“怎么办,你问我怎么办?老子问你怎么办?”
丁霸天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恶霸,他身穿华丽的锦衣,手持一根粗壮的铁棍,眼中闪烁着凶光。
一记闷棍打在老二的腿上。
老二哎哟了一声。
打了个滚。
又站了起来。
“我,我这就去安排。”
老二不敢喊疼,就连手也不敢放在腿上揉一揉,龇牙咧嘴的瘸着腿走了出去。
院外。
护院站了一排又一排,就连墙角的四方也布置好了陷阱。
不怕他们不中招。
就连可怕的陷阱都有三个。
管家安排人的在第一道入口挖了一个深坑,里面放满了尖锐的木棍,木桩,竹签等等,上面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土和绿草。
第二道入口则是一个陷阱网,只要人掉进进去,就会被网缠住无法动弹。
第三道陷阱则是在关押沈家人的门外。
这个可就厉害了。
陷阱上面风平浪静,看不出任何一丝波澜。
而陷阱它们吐着嘶嘶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的恶魔的低语。
每条毒蛇都是饿了三天,毒液喷射的到处都是,只要人掉下去,必将遭受万蛇啃食的痛苦。
这些毒蛇的身体纠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蛇巢。
它们的鳞片闪烁着寒光,仿佛是由无数把锋利的匕首组成的。它们的眼睛闪烁着绿色的光芒,充满了恶意和贪婪。每条毒蛇都张开了嘴巴,露出了尖锐的毒牙,仿佛在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看着毒蛇坑,管家得意地笑了。
这个地方可是惩罚了不少的不听话的人。
谁提起它,都是害怕得犹如见到了鬼,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仿佛它是一个可怕的恶魔,能够将人带入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站在陷阱旁边,正在想要是事成了,肯定能得到杨大人和老爷的夸奖,开心坏了,脚在地上一扭一扭。
下一刻。
后面跑来的侍卫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管家身子一颤。
差点掉下去。
他吓得脸色发白,宛如一张白纸,毫无血色。
脚都提不起来,半晌后,脚才恢复知觉,转身朝旁边的树干靠了靠。
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
休息了好一会儿,面色才恢复正常,咬着牙,手掌高高扬起:
“啪!”
“他妈的,老子说了多少次,老子站在这里不要撞过来,不要撞过来,你信不信老子马上把你扔下去喂蛇。”
“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请大人原谅。”
侍卫连忙跪了下来,哆哆嗦嗦伸手把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掏了出来。
“请管家原谅小的,小的再也不敢了。”
“要是再有下次,小的就去死。”
“哼!”
“再有下次,定不饶你。”
老管家冷哼一声,从侍卫手中接过了十两银子,看着钱的份上,他才原谅了这个鲁莽的侍卫,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你......今天晚上不必在这里值守,去西苑值守。”
西苑是最偏僻的小院。
调去那里,月例会少一大半。
犯错的侍卫脸一白,无奈地接受了这个决定。
另一边。
江屿白套上马车,没有带任何人,只和浅浅一起独自前往登州。
登州距离大圩镇约莫五十公里。
有着马车倒是很快便赶到了。
在马车刚入城的那一刻。
信鸽又飞到了江屿白手里。
他打开一看。
上面是方位。
可是字迹却和影一的完全不一样。
江屿白一声冷笑。
“浅浅,看来有人知道我们到了,正等着我们去自投罗网,今天晚上可有得忙。”
“没事,我喜欢。你不说了吗,他家财万贯,正好我们帮他花花,反正前日买了那么多木炭和粮食,花了不少的银子。正好有人报销。”
“行,我们先找个客栈歇着。晚一点再去。”
“好,听你的。”
这时。
季青浅发现一家客栈上面写着傅字,她想这不是救了那个男子开的客栈吗?
正好。
上次拿到的腰牌还没用,不如拿去试试。
于是两人一脸平淡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