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只让雪瑶和暗二等人把金子收了下去。
“难为慕容姑娘还记得。事情本夫人自然知道如何处理,走吧,请慕容姑娘到舍下一叙。”
面对季清浅提出的邀请,慕容嫣自然是喜出望外。
雪瑶带着她去了别院。
江屿白眼神示意周围人先离开一下,众人心领神会地走到一边去。
此时。
河边只剩下江屿白和季清浅两个人。
江屿白皱起眉头,满心狐疑地问道:
“浅浅,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季清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手去扒拉他的左肩。
只见江屿白的左肩上竟然出现了一枚火云印记!
那印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秘密。
“屿白,难道她真的什么都没跟你说过吗?”
季清浅的语气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季清浅拿出一面镜子,照出他的左肩,江屿白从镜子里明晃晃的看见了火云印记。
江屿白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已身上还有这样一个印记。
“慕容嫣说你是大顺皇帝的皇子,十八年前流落到大商民间,如今大顺的老皇帝要死了,太子要继位,她让我和你一起去大顺对付大顺太子。”
江屿白顿了顿。
双唇张了张,却未开口。
他一时间难以消化这样的关系。
“听说,你的生身母亲是被大顺如今的皇后所害。
但是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目前还不能求证,屿白,看来我们是不是要去大顺一趟?”
季清浅皱紧眉头,语气严肃地将自已所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江屿白。
两人正谈论间,慕容嫣却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来她并未离开,而是一直悄悄躲在一旁,偷听二人的对话。
此时的慕容嫣双眼满含泪水,径直冲向江屿白并跪了下来,声音略带哽咽地道:
“殿下,您让奴婢找得好苦啊!”
接着,慕容嫣抬起头来,直视着江屿白的眼睛,言辞恳切地继续说道:
“我慕容嫣愿以全族性命起誓,您身上有着独特的火云印记,您绝对就是先皇后的亲生孩子无疑!
不仅如此,奴婢这里还有一封先皇后留下的血书,这可是证明您身份的重要证据啊!先皇后临终前满心期盼着您能为她报仇雪恨呢!
可您自五岁便被迫离宫,莫非当真已经将过去的所有事情都遗忘殆尽了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慕容嫣不禁失声痛哭起来,并连连叩头,高喊道:
“殿下,您快醒醒吧!”
慕容嫣双膝跪地,将染满鲜血的书信高高举起,直至超过自已的头顶。
泪水如决堤般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瞪大双眼,眸中满含期盼与哀求地凝视着眼前的两个人,心中默默祈祷着他们能够相信自已。
季清浅缓缓走向前去,从慕容嫣手中接过那封血迹斑斑的书信。
她轻轻展开,只见信纸上的字迹早已因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模糊不清,但仍可辨认出这是一封年代久远的血书。
上方那密密麻麻的繁体字让她看后不禁感到有些头痛欲裂,于是她随即将手中紧握着的血书递给了一旁的江屿白,并开口说道:
“屿白,你快看看这个东西,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就在不久前。
慕容嫣曾提及过江屿白乃是于五岁那年被他人自大顺的皇宫内护送而出。
照常理而言。
他理应存有部分过往的回忆才是。
然而此事究竟如何,却无人能够断言。
江屿白伸手接过血书,仅匆匆一瞥,刹那间,一股强烈的晕眩感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其头痛欲裂,仿佛整个头颅都将要爆裂开来一般。
他努力想要回想起些什么,但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毫无头绪。
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已的头部疼痛难耐,犹如被无数尖锐的细针同时刺穿那般剧痛难忍。
“屿白,屿白,不要怕,不会有事的!”
眼见江屿白如此痛苦不堪,双手紧捂头部,季清浅心急如焚,急忙跨步向前紧紧抱住他,柔声宽慰道,希望能以此缓解他身心所承受的痛楚。